了痛处,陈州当即反击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还他们钱?我还在上学哪里有钱还,等我工作了就还他们。”
陈月继续讽笑,那笑容在她脸上直接扭曲成了一个大写的恨意:“工作?还工作?今年寒假你不是背着我偷偷问你姐夫借钱说要出国念书吗?啊!!!”
这一嗓子吼出来,陈州一个哆嗦,没敢下床,气势瞬间便低了,知道事情败露。
陈月:“人老刘家也是倒霉娶了我这么个丧门星!拖着个你这种没用的弟弟,给娘家补贴这个补贴那个!还得供你出国了?你要不要脸!你不要我还要!”
陈州:“我都说是借我的”又低声嘀咕道:“再说,你是我姐,他是我姐夫,哪家不是当姐姐的补贴弟弟,别人家不都这样,到你这里你还委屈了?”
一听这话,陈月差点没气晕过去,也知道和这倒霉弟弟无话可交流,只凶恶地朝他瞪一眼,让人赶紧收拾东西,别影响人学生休息,人家那是国家未来栋梁,他们家这个就是社会蛀虫。
动静闹得实在太大,离得近的宿舍里的男生都跑出来,看这一大早屋顶都要掀了的怒吼是怎么回事。
刚刚去卫生间上厕所的男生洗了把脸,听了个大概,但也没听太明白,只隐约明白,这是个姐姐供弟弟的典型农村案例。
他给辅导员发信息,辅导员没回,一看微信群,见群里已经为这事炸开了锅,便知道辅导员应该已经焦头烂额奔赴在来的路上了。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却在此刻突兀地响起——张顾寒玉树临风地站在门口。
要说人的一张脸,迷惑性太大,不管骨子里好人坏人,只要长得好看气质佳,看着就是好人。
张顾寒此刻就是那位看上去像好人的“好人”。
他敲了敲门,扫视一圈,又抬眼朝陈州瞄一眼,最后准确地找看向当事人之一的陈月,淡定道:“辅导员还在来的路上,让我先来问问学生家长发生了什么事。”
还坐在床上没敢下来的陈州呆了呆,卫生间的男同学愣了愣,这什么节奏?他张顾寒机械系的还管土木系的杂事儿?
陈月这伙人也就对陈州格外不客气,对其他人是万万不会不客气的,尤其一听辅导员三个字,当即便文明了起来,态度也软了下去。
收拾东西搬行李的男男女女动作都轻了不少,陈月则走到门口,对面前这位帅气的年轻英俊小伙儿委屈道:“家务事,真是对不住啊,也不想在学校这么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