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龙涯太子昨日喝得太多了,刚才面色就有不对,估计是头疼了,属下带了醒酒汤过来。”
“这么好?”
“嘿嘿,本来是给您带的,但这不是瞧见您没事么。”
“你上去吧。”白溪让开路,进宝小跑着上了楼。
白溪清楚地记着昨晚上一共加起来,也就喝了两杯酒。他虽然酒量不行,可也不至于两杯就宿醉头晕,进宝是八皇子凌亭煜的侍从,不敢善做主张,必然是凌亭煜自己吩咐的。
是什么让他以为,昨晚上他喝醉了?
亭内,小傻子围着大傻子,大傻子道:“没关系,这段确实晦涩难懂,有疑问是正常的。”
白溪故意整出些动静来,只有大傻子回过头看到了他。
凌亭煜抬手竖在唇边,示意白溪静声。
半响后,小傻子石汀终于想明白了其中关窍,“我知道了!”
一转头,身周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与此同时,楼上白溪卧室内,白溪打着哈欠倒了两杯热茶。
“这群人不知冷热,殿下别放在心上。”白溪将其中一杯推到凌亭煜面前。
凌亭煜的手这时才从披风下露出来,端起茶杯,饮上一口。只觉热流涌遍全身,通体舒畅,整个人都舒服了。
饶是如此,凌亭煜也端坐得笔直,是穿在身上始终不肯脱下的披风出卖了他,“理解,我就是来送个礼物,不是来摆八皇子的架子的,随便一点好。”
白溪拨弄着炭盆,往凌亭煜的方向推了推,问出心中疑惑,“醉长安的老板你认识?”
凌亭煜点点头,“是啊,是我的一位朋友。”
“他去过江州吗?是不是曾上过避水桥?”白溪懒得拐外抹角,直来直往,“你送来的那棵珊瑚,是老管家卖出去的。他说有一对特别有钱的冤大头主仆,没见过世面,一出手就把整个店的东西都买空了。我有些好奇。”
凌亭煜:“”
白溪又道:“你沐风楼的那些装饰都是他送的?还是你和他买的?”
两个答案都不是,凌亭煜诡异的第一次产生一种直觉,如果这里附和白溪答错了,之后怕是又是一轮错上加错,谎言上堆谎言。
可又凌亭煜不想直接告诉白溪,自己就是老管家口中的冤大头,于是他道:“都不是。”
“不是买的就行。”白溪续满茶杯,灌汤似的咕嘟灌下整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