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溪:“哈哈哈哈哈哈肿了吗?”
凌亭煜无奈,捡起披风,挂在椅背上,“敷了冰块,没肿。”
白溪没喝醉,昨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十分肯定道:“我打的。”
“对,你打的。”凌亭煜回道。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总归最后不愿撒手的人是凌亭煜,且他又到易感期,唯有痛感能让alpha清醒片刻。
白溪年年揍人,就算挂彩也是别人比他重一些。唯有去年,差点被不知轻重的老爸摔断了腰。今年好像扳回一局,心情十分顺畅。
昨晚上就抱了那么一会儿,就被蹭的满身都是奶味。
今天却是一点都闻不到了,说不上来是遗憾还是什么,白溪道:“你用的也是楼主制作的抑制剂?倒是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