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着舞台看表演,没来点餐的游客,也纷纷离开。
因为他们听之前的那些游客说了,这个舞台表演,就是个阴谋。
他们都不傻,不想被骗,都离开了。
原本热闹的舞蹈表演,此时只剩下十几个人看了。
这十几个人不是游客,而是大言寨村还是吴家村的光棍们。
无论老光棍还是小光棍,都没有女人,难得有这么近距离欣赏美女的机会,他们一个个像饿狼。
张二东的烧烤摊,又一次冷清起来。
张二东突然踹了李秋香一脚。
李秋香心气也不顺。
本以为脱离了吴富贵,他们自己经营烧烤摊,每日的收入依然有几万元。
谁知烧烤摊经营两天了,一分钱利润没见到,反而请这四个美女来表演艳舞,花了上万元。
她反手就打张二东一个耳光。
张二东还给她一个耳光,“你这个笨蛋娘们,都怪你,要不是你鼓动我离开吴富贵,此时我正在他的烧烤摊赚钱呢,就因为你瞎折腾,现在咱们一分钱赚不到,白忙活。”
说起这事,李秋香像霜打的茄子,不打张二东了。
“哎,说来说去,还是咱们考虑的不周到。”
“不过,我总算明白,吴富贵的烧烤为啥红火了,主要原因不是你烧烤的技术好,而是他用的原材料好。”
张二东说,“你这不废话嘛,吴富贵提供的羊肉,就是在双-乳山散养的滩羊羊肉,滩羊被称为世界上最好吃的羊肉,咱们用的猪肉,怎么可能比得上滩羊肉。”
李秋香说,“所以,咱们也要用滩羊肉。”
“你做梦呢。”张二东说,“咱们这里原本不产滩羊,滩羊是大西北地区的特产,吴富贵的那些滩羊,是托朋友从西北运来的。”
“难道你想让我去大西北买滩羊?”
李秋香说,“不不,咱们走个捷径,用吴富贵的滩羊。”
张二东说,“你傻啊!咱们和吴富贵决裂了,成仇人了,他怎么可能把滩羊卖给咱们?”
李秋香哼了声,“不是我傻,而是你傻。我有说过找他买滩羊吗?”
“不买滩羊,怎么用滩羊肉?”张二东问。
李秋香说,“哎!你真是糊涂了,你忘了还有另一种方法吗?”
她眨眨眼,笑得阴险。
张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