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摇头,“混蛋娘们,你别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咱们都是正经人,不能那么干。”
李秋香无奈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这都是吴富贵逼的,咱们迫不得已,只能这么做。”
她看着张二东的眼睛,“目前,咱们有两种选择,一是用我说的方法,把咱们的羊肉串换成滩羊肉,这样做,咱们的烧烤生意就火起来,赚了大钱。”
“二是不用我说的方法,就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经营下去,可能过不了几天,咱们的烧烤摊真的就关门了。”
“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张二东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皱眉,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一拍大腿,“我决定了,用你说的办法。”
张二东熄灭烧烤炉。
李秋香带着服务员,整理桌椅。
她还让四个美女停下跳舞表演,今日收工,明日再来表演。
夜深了。
张二东带着他的妻弟,去吴家村。
吴家村里静悄悄,乡亲们都睡觉了。
然而,大街上,双-乳山的路灯,都还亮着。
两人开着一辆农用三轮车,穿过吴家村,来到双-乳山西段。
在山脚下,有一个巨大的羊圈,一百多只滩羊被关在这里。
这些滩羊都是吴富贵的,他请村里的几个老同志负责放养。
又由于此时的夏天,滩羊的气味大,为了不污染村里的环境,就在山脚下建了个羊圈,夜晚把滩羊关在这里。
这里没人看守。
吴富贵压根没安排看守的人。
他们吴家村是个和谐的村子,很少发生偷鸡摸狗的事,即使发生偷窃事件,也是外人干的。
张二东翻过羊圈的栅栏,跳进去。
滩羊也挺机灵的,被他发出的动静惊醒,但是,没有叫。
正常说来,当陌生人接触滩羊时,滩羊会紧张,会害怕,发出叫声。
但在滩羊眼里,张二东不算陌生人。
他在吴家村做烧烤的这段时间,每天下午都上山选滩羊。
选中滩羊后,由屠夫去宰,他则撒一些玉米粒,给滩羊吃。
因而,在滩羊眼里,他是朋友。
张二东与妻弟合作,把滩羊抓起来,绳子绑住,抬到三轮车的车斗上。
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