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外面的人如何看待,她这么爱惜羽毛,定不会让人在背后看自己笑话。”
苏无忧心想,谢锦芸那会儿不过一岁多,更不可能是她了,想必是府里哪个忠心耿耿的下人想替自家主子出谋划策了。
“奴婢当初不懂许妈妈为何不让奴婢将此事告诉老爷,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回过头看看,还是许妈妈当初有远见。当时奴婢若是真去跟老爷提了此事,只怕凶手尚未找到,奴婢就丢了性命,连小姐在府里也过不了安生的日子。自那次后,许妈妈和奴婢都不敢让小姐一人呆着,说来也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平日里不仔细,小姐定不会想不通,也不会去做傻事。”
苏无忧似乎明白了冬珠为何这么多年,连晚上睡觉都如此警惕了,没想到还有这事。许妈妈说的对,不管谢成最后有没有替谢锦墨讨回公道,冬珠定然不会留着了。这样的家丑,谢成只会死死捂住,而府里其他人也不会坐视不管,定然会出手将冬珠和许妈妈灭口,没了冬珠和许妈妈的谢锦墨的日子只会更加艰辛。
冬珠忽然转身去一个箱笼里拿出一个小布包,走到苏无忧跟前,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露出一个小小的玉佩,苏无忧急忙坐直了身子,这个玉佩她也是第一次见,碧绿的玉佩上还刻着一个小小的谢字。
“这是奴婢那日在小姐床边捡到的,这是谢府祖传的玉佩,嫡长子才能有的玉佩,是奴婢后来抱起小姐时,发现大少爷正在窗子底下寻东西,奴婢当时并未多想,在府里呆的日子长了,奴婢也算是琢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