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为自己开脱,只是奴婢不愿对着天子撒谎。”
“有人拿着刀逼你说了?”越荷嗤笑道。没再说话。
室内再次沉寂下来了。小茶跪在地上,垂首。越荷立在她面前,然后江承光踱步了过来,和她并肩却并不看她,声音晦涩。他问道:
“婉容,你都认么?你没话辩解么?”
这话有点急躁的意味。越荷心想,她温和地笑了笑,反而比江承光平静多了。
“嫔妾答应姚黄的追查,并没什么私心。而嫔妾也还没想过——孩子的事。这丫头胆子倒是真大,也能说,和嫔妾把她捡回来时差得多了。”
江承光目光沉沉看向她。
“没别的话?”
“没了。”越荷道。
帝王深深看她一眼,转过身吐出一口长气,道:
“理婉容因和慧妃病逝悲痛欲绝,哀容过损,无法见人。着于牡丹阁养病半年,派专人看护,非诏不得出。”
越荷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