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许文茵展开眉眼,“那就有劳陈先生叫人沏一壶茉莉香片来。”
陈哲:“”
他方才有说茉莉香片?
傅怀音早已习惯许文茵这技俩了,许文茵想整人的时候,那颠倒黑白、朝三暮四的说法与做法就没几个人架得住,从前傅雅飞便经常被许文茵整得叫苦不迭,如不是一腔炙热的爱意撑着傅雅飞,他怕是早就放弃追求许文茵了。
可即便司空见惯,傅怀音此刻亦差点没憋住情绪笑出声来,她抬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的普洱,没说话。
许文茵见陈哲不动,故作疑惑问:“陈先生怎么了?”
“许小姐,实在抱歉,陈某那里只有龙井,碧螺春,乌龙。”陈哲想,这个许文茵,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便是在戏弄他。
许文茵道:“哦,没有茉莉香片是吧?那看来是我听错了,那便沏些龙井来,可以吧?”许文茵这人虽爱闹腾,可她懂得适可而止,亦懂得收放自如。
陈哲舒了一口气,他想,或许是他多想了。
一壶龙井泡来,许文茵低头喝茶,傅怀音也低头喝茶。两人这般沉默的状态已持续多时,谁也不理谁。陈哲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个沉默的局面:“许小姐近日来的目的,陈某是知道的,傅小姐是想请许小姐为陈某修复一枚印章。”
陈哲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原则,抢先将事情摊开了说,否则还不知傅怀音要沉默到何时。
许文茵惊讶地“嗯”了一声,转头去看傅怀音,问:“你不是说我来了,就能拿到我想得到的东西?怎么变成我帮你们修复什么印章了?修复这种工艺,一向是顾大哥与静姝姐姐擅长,我略懂皮毛,可不能献丑。”
许文茵这话也不知是谦虚还是借故推脱,总之陈哲听后心中极为不适,他想,他若是再被傅怀音耍弄,这一次他便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傅怀音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扬起:“是,我说过你来了,就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只不过哪有天上掉馅饼这等好事,你总要付出点什么,是吧?”
“呵呵。”许文茵嘲笑两声,“所以我要为你们修复你们说的印章,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是吗?”
“嗯。”傅怀音点头。
许文茵身子向后靠了一些,便贴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副忽而闲散放松的模样,语气慵懒:“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良心发现,善心大发?原来是有所图啊。可以啊,你们想修复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