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席的声音听着比宋嫣还要哑,他方才简直太过贪心,连半点都没有叫它落进浴池当中,可也正因为如此,让他被为难得唇角都隐约泛红。
末了,舌尖又舔了两口那看上去娇怜无比的地方。
太子殿下头一回感觉到这种事情是什么滋味,他被对方抱着,倒也并不觉得害羞。既然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就说明当下他自己也是想要的,人.欲并不羞.耻。
除了宫人进来的时候他被磕到的那一下外,宋嫣整个过程都被邬席弄得很舒服。
因此眼下听到邬席的问题,他连动都没动,鼻腔中就溢出了一道声音,有种淡淡的懒散之感。
“嗯。”
泳池底部并不是完全平整的,宋嫣站着的地方要比邬席低一点,因此他被对方抱着的时候,脑袋也是枕在对方的肩膀上的。
略一瞥眼,就看到方才被他扔出去的那壶果酒。酒壶跟酒盖早就“尸首异处”,屏风上也被溅了不少果酒的痕迹,剩下的那些在酒壶落到地上时全部洒了出来,而后沿着岸边的凹槽流进了浴池当中。
果酒透着点微红,靡靡的艳色就这样在水中泛滥了开来。
宋嫣收回了眼,便不再看了,他冲着邬席懒洋洋地道:“不洗了,抱我出去。”
“好。”
邬席顺从地将宋嫣抱了起来。
因为反复的柔软压迫,宋嫣眼底还有着由于忍耐而残留的浅浅雾迹。浴池里的水是温的,但在动情之下,他整个身子都弥出了一股犹如水晶石榴般的红。
邬席忍不住抱着人亲了一下对方的眼睛,随后他就得到了一个宋嫣嫌弃和不高兴的眼神。
他看了宋嫣那么多年,自然明白对方为什么不高兴。
“不脏的,嫣嫣哪里都干净。”
听他这种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宋嫣在那种懒散里面透出了些劣态的讥讽,同时又有一种由着邬席为非作歹的感觉。
少傅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浸透了,就连垂下来的头发也在滴着水。因为抱着宋嫣的关系,水珠会直接落到他的身上,一颗两颗的滴得人痒。
太子殿下恼火地将邬席的头发全部弄到了后面,不知道是想起刚才他揪着邬席的头发对方却没听话地起来这件事,还是有意报复邬席牙齿磕到的那一下,以至于宋嫣最后又拽了邬席的头发几下。
邬席喜欢看宋嫣这副闹脾气,使性子的样子。他是鲜活的,并不是永远都会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