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席不仅是少傅,他还是在宋嫣幼时出现,一直保护对方,无所不能的神仙哥哥。可眼下神仙哥哥褪去那层缥缈的神秘,实实在在地抱着宋嫣,用着浓情满满的眼睛看着他,脸上尽是被怜爱后的旖.旎绯色,神态之间,更是媚意流荡,只要轻微的动作,这人就会立时露出更加靡艳的神色。
他在这样的时刻叫宋嫣不要停下来,无异于在拱火。
明珠莹白的光芒照亮了床榻间一方天地,上下视线的传递仿佛将两人一下子拉回了最初相遇的那刻。
宋嫣起身即将跌倒,不知道哪里来的神仙哥哥用仙法托住了他。团子在对方的眼中一点一点的长大,稚嫩的脸孔被过分的漂亮取而代之,他穿着太子宫服,带着满身矜贵傲然,将神仙哥哥一步一步逼靠在了树干上,而后倾身钳住对方的下巴,叫他逃脱不能。
既然注定了要走,那就应该从一开始把他牢牢锁住,再关起来。
宋嫣松开了神仙哥哥的下巴,却又叫他无力仰头。在空旷的殿外,在风声与日光中,解开单薄的遮挡处,叫他的脸上留下一行隐忍的泪痕。
落叶飞舞,蝉鸣阵阵,树荫下的太子殿下抓住了最美丽的一只蝴蝶,而后给他定制了一条世上所有能工巧匠都不能解开的细长锁链。蝴蝶的每一次振翅,都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铃音铛铛,难舍难分。
宋嫣没有再起身,他又俯下了一点,随即就被意识难清的人更大力地搂紧。
缠得有些过分,宋嫣两手顺下来将邬席的腿拉下了一点,被打过的地方远比其它部位温度更高些,五指的印记黏附在上面,好像连拍打的声音都还清晰可闻。
翌日,向来早起的太子殿下没能准时起来,寝殿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想来是还在休息。
香丹跟小路子依旧守在殿门口,昨天晚上邬席忍得很厉害,两人也只偶尔才能听到一两声压抑的嗓调传出来,像哭又不像哭,隐约还伴随着些拍打声,叫他们听得面红耳赤。
半夜里里面要了一次水,宋嫣没让人进去伺候。
“太子殿下应该还要一会儿才起,你去三皇子那边知会一声。”香丹朝小路子道,上午跟宋榆的那堂课宋嫣应该是不会去了,至于少傅大人,可能也要休息一天。
香丹又想了想,随后招来了一个小宫女,让膳房做些易消化的食物,不要太过油腻,备着等殿下和少傅大人醒来用。
除了香丹跟小路子两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