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元的话音刚落,花娘便来到台子的正中间,目光扫视四周,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花娘这才清清嗓子开口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有幸让大家在此为我做个见证,小女子花娘希望能为自己正名,从以往大家对我的误解中走出来。”
如果不是有衙役在一旁守着,估计此时坐在下面的人都会交头接耳地议论。不过,此刻他们都不敢吭声,只能静静坐在下面听花娘说。
花娘接着说道:“诚如刚才张县令所说,今天找大家来见证的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为我正名。而要正的名就是,我花娘和吴家没有半点儿关系。”
此言一出,就算旁边有衙役守着,大家也忍不住哗然。在大家的认知里,花娘就是吴家吴奉的媳妇儿啊,今天花娘怎么会来这么一出,说她和吴家没有半点儿关系呢?当时吴奉和花娘摆酒席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去吃了酒席的。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花娘和吴奉没有正式的婚书,可是在大家的概念里面,摆了酒就是夫妻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花娘不是吴奉的媳妇儿吗?”
“可能是自己水性杨花,被吴家赶出来了,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不是,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吧。就是想借着张县令的面儿堵住悠悠之口。”在座的人里面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人,以为自己洞察了事情的真相,此刻在这里装高深呢。
花娘自然知道,她这话出来,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她此时不管那么多,也不管这些人是不是认同她的说法,她只要在公共场合把这个态度亮明,以后就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她花娘是吴家的儿媳妇儿了。
然而,在座的除了河沟村的其他村民,还有吴家本尊也在这里。他们原本以为是张县令主持的酒席,应该是跟张县令有关才是,没想到,今天要说的两件事情都跟花娘有关。吴娟第一个坐不住了,她站起来指着花娘大声叫嚷:“花娘,你在这里放什么屁呢!你在咱们家白吃白住那么些年,现在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你可真是个白眼儿狼!”
原本只敢窃窃私语的众人,此时听了吴娟的话,也不藏着掖着了,都纷纷大声交头接耳。
“就是啊,在吴家呆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因为自己行为不检点,就说跟吴家没关系,我要是吴家,我还嫌晦气呢。”
“谁说不是啊!你说也奇怪啊。这花娘以前可没这么灵光,怎么突然变得好像好看了许多,口才也伶俐了不少。”
“要不,怎么有资本水性杨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