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冷笑一声:“吴娟,你说这话也不怕闪着舌头。我在你们家呆的那几年,你们是怎么虐待打压我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而且,你们之所以让我在你们家呆着,不就是想让我传宗接代吗?”
吴娟的口才哪里敌得过花娘?骂骂人还可以,真要讲道理,吴娟在花娘面前根本不够看。
见吴娟气得直瞪眼却不知道如何反驳,花娘继续说道:“你们的可耻之处在于,既想传宗接代,又想立贞洁牌坊。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想不到,我虽然名义上是吴奉的妻子,可与他却根本没有正式的婚书吧?”
此言一出,在座皆是哗然。
“啊?没有婚书啊?”
“这也太不合规矩了啊。之前不是摆了酒吗?我还以为他们是有婚书的呢。”
“这吴家可真会算计啊,留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在家里,守着肚子要孙子,却连名分都不给别人。”
见众人的口风往自己这边倒,花娘立刻趁热打铁:“你们为什么不愿意给我花娘下正式的婚书?不就是嫌弃我是个憨傻的女人?不就是因为你们家吴奉跟樵夫家的寡妇婧柔搞到一块儿去了。你们是两边占着便宜,一头都不肯松口啊。”
花娘此言一出,如一枚重磅炸弹,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马桂花第一个跳出来否认:“花娘!你这个遭天杀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奉儿被你说得这么不堪,你你你你有什么凭据!”
花娘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冷笑着说道:“你想要凭据是吗?敢问马婶儿,此刻,你敢跟大伙儿走一趟吴家吗?”
一句马婶儿,差点没把马桂花叫背过气去。以前在吴家的时候,可是叫婆婆的,这才离开吴家几天,就开始成外人的称呼了。马桂花一气之下,怒气上头也顾不得多考虑,一口便答应了:“走就走!谁怕谁。”
花娘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就怕你不答应呢。
而此时的吴奉,送走了全家人之后,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婧柔拉扯到家里了,两个人熟门熟路地爬上床,酣战得正激烈的时候,忽然院内人声嘈杂,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房门就被人踹开了。
婧柔和吴奉两个人衣不蔽体地和门口好奇往里张望的乡亲们目光相对。
那一刻,吴奉知道自己完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撞破丑事,吴奉怕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而花娘此时也当着众人的面,细数吴家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