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娘狐疑地打量自己,莫俊堂离开坐直身子,情不自禁地往前倾,一副急于表白心迹的样子:“花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以后也不可能骗你。当时张掌柜这么说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你和聚香楼只是主顾和供货方的关系,怎么他他会这么说呢?”
说完,莫俊堂仔细打量花娘的神色,他很好奇,难道花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靠山吗?不然的话,以聚香楼掌柜的性子,不可能说出这种话。这话一说出来,他张全福的脸面都会丢一大截,说明他堂堂聚香楼的掌柜还是要听命于花娘的啊。
花娘此时神色稍缓,淡淡一笑道:“可真是奇怪,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先不管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花娘,既然他话已经说出来了,你能不能帮我们飘香酿说句好话啊?”莫俊堂着急地说道。如果花娘能在张全福面前美言几句,他们飘香酿和聚香楼再建立供货合作关系的话,那其余那些观望的酒楼就会继续和飘香酿做生意。飘香酿就不会损失太大,可如果花娘不开这个口,那飘香酿真的会失去半壁江山。
以后这日子可就难过了。
莫俊堂求自己,花娘心里不是不想帮,只是,这个帮她还真的帮不了。
花娘伸手将一旁的茶壶拿过来,慢悠悠个莫俊堂将面前的茶水续上,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莫公子,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帮不了。”
“”虽然早已经在心里预想过千百遍会被花娘拒绝,可是真的听到她说出拒绝的话,莫俊堂还是觉得心口如被钝刀猛地剌了一刀。
花娘见莫俊堂面如死灰,忙解释道:“如你所说,我和聚香楼就只是主顾和供货方的关系,我的话怎么可能影响聚香楼的决断呢?张全福掌柜这么说,只是给你一个海市蜃楼一般的幻境而已。”
“是吗?”莫俊堂喃喃自语。花娘说的不无道理,这也是他心里疑惑了好久的事情,按理说,花娘的话不可能好使的,只是不知道张全福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为什么会从飘香酿出来,你应该最清楚。他让你来求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难堪,不管我是不是帮你们飘香酿说话,他都这在心里看轻你们飘香酿。男儿有气节,哪怕是关系今后生意有无销路的大事,也不能输掉这一点。”花娘说道。
莫俊堂一惊,他没想过这一层,可此时听花娘这么一说,貌似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
“花娘,张掌柜,可能不是这么想的吧?”莫俊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