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纷上了车之后,越想越心慌,索性吩咐司机:“掉头去医院。”
可是,来到医院之后,像往常一样,沈宓纷又一次被保镖拦住了,“夫人,陆总吩咐,老爷子需要静养,不允许探视。”
沈宓纷当即怒道:“我昨天还见了陆至俞进去看了老爷子,怎么我进去就不行了,我看你就是阴奉阳违,给我滚开!”
“夫人,我也是听命行事。”
“你再拦着,信不信我开除了你。”
可保镖始终是拒绝:“夫人见谅。”
见保镖油盐不进,沈宓纷怒得提包就打过去,保镖的脖子被包包上的首饰划出了血痕,可他依旧不让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沈宓纷气得离开,一会儿恨陆霆晔的无情,竟然这么防备她这个亲生母亲,她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好?要是老爷子醒来,那权利指不定就被分走了!
一会儿又恨底下的人是废物,折腾了这么多天,既然连老爷子的床角都没挨到。
不过
沈宓纷眼底闪过一丝狠色,纪微那贱人又句话说的对:老爷子疼爱苏谨棠,他一旦醒来一定会调查当年的真相。
老爷子绝对不能醒来!
很快,又过了三天,
陆纪两家的商战愈来愈烈,让人奇怪的是一向中立的席家也加掺了进来。江家一直和陆家交好,见席家都动了,他们也加入了战场。
元城,开始乱了。
苏谨棠一直关注消息,明白这就是博九恒想要的乱局,她不太清楚博九恒布了多少网,但于她自己而言,此刻呆在陆霆晔身边,是调查当年四年前真相的最好时机。
但这几天,陆霆晔就算是偶尔回一趟爵世名邸,却总是和她完美错过,苏谨棠不得不怀疑,他是有意避着她。
可若他心中坦荡,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用得着故意避开她吗?
苏谨棠决定试探一下。
另一边,陆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霆晔,席家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中立,这次却掺和进来了,你说是不是你拒绝给席老当孙女婿,把他气着了?”
说话的人是江从宴,他懒散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没个正行。
陆霆晔冷道:“席老四天前出国了,席淮御一个月之后才从部队里退出来,没人压着,自然生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对了,”江从宴突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