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坐起来道:
“你上次不是派人查席家那个私生子的情况了吗?我听说他好像回元城了,你说这次帮扶纪家的人会不会是他?”
陆霆晔凝神沉思。
他上次查人,是怀疑暗香的海棠就是油彩女,这女人狡诈的很,自他揭穿了他之后,油彩女就一直没有出现了。
而那女人的目的想到这个,陆霆晔又想到油彩女在山洞对他做的那种事
他的神情又冷了一分,正好这时,江从宴又补充说了句:
“真要论起来,席家那私生子和你还有仇呢,霆晔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那私生子害人被你撞破?”
陆霆晔皱眉道:“有这回事?”
江从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叹道:“你当时忙着出国,顺口说了句公道话,不记得这事也正常,只是因此,席家那私生子被席老厌弃,听说最后还毁了容。”
“他毁了容之后就一直没出现了,要说他和纪乌谷搅在一起对付你,还挺说得通。”
江从宴越说越起劲,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现在想想,前段时间纪乌谷被那个戴着面具的海棠迷得神魂颠倒,说不定也是他们的障眼法,他们故意烘托海棠的身价,然后再对你用美人计,从内部瓦解你。”
陆霆晔冷冷瞥了一眼兴头上的江从宴,“无聊。”
“嘿,你还别不承认,要不是有谨棠出现,说不定你就被暗香那女人勾住了,你可别忘了,你当初为了个见面的机会可砸进了八百万。陆霆晔,这绝对是你人生中的大污点,足够我笑好几年,哈哈哈。”
陆霆晔脸一黑,咬着腮帮一字一句道::“闭嘴!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在这时,这时内线电话打了进来——
“陆总,谨棠小姐来访。”
陆霆晔一愣,心头莫名生出一种心虚,但一秒后马上散去。
他吩咐:“请她上来。”
“哟,来得可真巧,”江从宴贱兮兮凑到陆霆晔身边,笑道:“要不要我把那八百万的“光辉事迹”跟谨棠说说?”
陆霆晔神色立即阴沉二十度,冷酷道:“滚!”
江从宴得意洋洋道:“哟哟,刚才不是很理直气壮吗?你若是问心无愧还心虚什么?”
陆霆晔冷冷瞥着他,随后将不远处的合同扔过去,冷道:“这份合同条款不清晰,江总还是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