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子仪又贴出另一条告示,上面说修渠尽量会照顾村民们的住处,如果实在不得已,会为村民另行建造房舍,在村子不远处。
有更多的人站在了陈子仪的这一面,还有些人犹豫不决,他们害怕,又踌躇。陈子仪出面保证,“所有事情他会负责到底。”
大家看着这个年轻的公子,有些怀疑,直到他拿出官印,他们才放下了心里的忧虑。但陈子仪总觉得,他还是忽略了一些事情,比如,是谁指使的陈玉琅?
他试着问过很多次,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样,她有千万个理由来搪塞,每个理由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但是从无重复的理由,就算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他惊讶于那个女子的口才,想着要不是他早有防备,恐怕也会上套吧。
那两人败在她手上,也不是很吃亏。
“主子,玉琅那边,出了问题。”
“那就杀人灭口,以绝后患。”那人还想说什么,又放弃了,他向夜幕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第二天清晨。陈子仪再见她时,她已经没了气息。
干脆利落,毫无动静,他在外面的人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他飞身上了房顶,那里有一几块松动的瓦,看起来是有人从房顶下去的。
只是瓦片碰撞必然会有声响,除非,他想起昨天外面有人办喜事,必定是他的人懈怠了出去凑热闹。
他叫了人进来,两个人推推搡搡的都不敢进来,“还不快滚进来。”
那两个人才进了房间,跪在地上。你们昨天,一刻也没有出去?”
“我们就……就分别出去了一……一下下。”
“下去领罚。”那两个人飞快的去领了罚,陈子仪皱眉,自己对下属还是太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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