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走的有些近了。”温麻子说。
“你觉得林图南这个怎么样?”柳长眠问。
“镖主不喜欢林图南。”温麻子说。
“你何出此言?”柳长眠问。
“镖主若是喜欢林图南,就不会问我了。”温麻子说。
“其实,我并不是不喜欢林图南这个人”
“镖主是不喜欢他他的书生身份。”
“师爷,你这可是诛心之论啊。”
“当年,镖主不是同样拒绝我吗?在镖主眼中,我们读书人都是胆小怕事的无能之辈。”
“胆小是真,怕死未必。”柳长眠说,“当年,那个人可也是书生,刀架在”
柳长眠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忙转移话题,说:“下棋,下棋。该你走了。”
“师姐,你都喊三遍了。也没人下来啊。”林图南说。
“他们下不下来关我什么事。我只要让他们知道我下来了就行。”柳依依说。
“师姐,你可真聪明。”林图南竖着大拇指,说。
“我是谁啊?”长风镖局“的大小姐,当然是武功高强,聪明漂亮了。”柳依依得意的说。
“他们都知道你下来了。咱们可以回房间了吗?”林图南问。
“既然都出来了,就到外面走走吧。”柳依依说,“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好。我感觉好久没见过这么圆的月亮了。”
“别人都说”月是故乡明“,你倒好,离了家才觉得月亮好看。”林图南说。
两个人出了客栈,顺着街道,不大一会,走出了镇子。前面有一条小溪,流水潺潺。
林图南现在溪边,看着溪里的月亮,感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师弟,你念的什么啊?”柳依依问。
“这是本朝一个叫苏轼的人写的水调歌头。”林图南说。
“师弟,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应该跟着我,你那么有才华,你应该做官。”柳依依说。
“做官不需要才华。”林图南说,“我本是要进京赶考。结果却是名落孙山。”
“你以后想坐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坐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林图南说,“师姐,其实我现在很迷茫。我不知道我未来的路在哪里,我就觉着,跟着你,我心里很踏实。”
“好啊!以后,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