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有我这个师姐,你啥都不用怕了。”
“其实,我不想让你做我师姐。”林图南小声说。
“你说什么?”柳依依问。
“没,没说啥。”林图南低着头说。
柳依依发了一个哈欠,说:“咱们走吧,我困了。”
两人回到客栈。林图南看到马厩里有个人影,偷偷摸摸。
“师姐,你看!”林图南指着马厩。
“那是镖局的马,有人偷马。”柳依依说,“你在这里给我盯着,我去喊人。”
嘱托完林图南,柳依依跑去柳长眠的房间。
柳长眠还和温师爷下棋。
“爹,不好了。有人偷镖了。”柳依依闯进房间,大声说。
柳长眠做了一个让柳依依禁声额手势。然后,他对温麻子说:“这次,你无路可去了吧?”
“未见的。”温师爷说,“难道镖主忘了三十六计中还有一计,叫做请君入瓮。”
“你可以请君入瓮,我就怕到后来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爹,爹。”柳依依喊。
柳长眠瞪了柳依依一眼,说:“吵什么吵,没看到我和温师爷在下棋吗”
“爹,我有急事。”柳依依说。
“再急的事情也得等我下完这盘棋。”柳长眠说,“温师爷,是不是该我走了。”
“是。镖主下步如何走啊?”
“我来个将计就计,怎么样?”柳长眠问。
“将计就计,然后,暗度陈仓。妙计,妙计。”温麻子拍手笑道,“当年,高祖若不是用了陈平的计策,这个天下,就是项羽了。”
“你看我这个计策可行?”柳长眠问。
“可行,可行。今晚,我是弃子认输了。”温麻子说。
“能让温师爷服输,不容易啊。”柳长眠笑道。
温麻子起身告退。柳长眠边收拾棋子边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有人偷咱们的镖车。”柳依依说。
“有吗?朗朗明月,谁有难大的胆子啊。”柳长眠说。
“我亲眼看到。现在还在,不信,你跟我看看去。”
柳依依拉着柳长眠出了房间,来到马厩,马厩里的贼人早就跑了。
柳依依叫来林图南,问:“我让你看着贼人?贼人呢?”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