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毛病,已然十分心焦痛苦,既上了门,就是信得过咱们,咱不仅要替他解决烦恼,还得帮着他放宽心。”
“我明白了。”
元冬一个劲儿地点头:“你安心,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小铁领着那男人回来了,把他送到门口,将写好的纸张递给平安,便径自去了前头忙活。
“叶姑娘你看。”
平安朝纸上迅速扫了两眼,不动声色地送到叶连翘跟前。
叶连翘咬了咬唇,垂下头去。
“紫红、暗红色丘疹遍布全身,四肢多于躯干,四肢屈侧多于伸侧,尤以腕部屈侧、踝部周围最多,腰部也较为密集。丘疹大小基本相等,为多边形,此外,趾甲明显增厚,甲面凹凸不平,有纵沟,未知是否与丘疹有关。”
小铁很是负责,记录得简明扼要,三两句话,便将症状描述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的猜测,基本上就可以当做定论了。
“这位大哥贵姓?”
叶连翘抬眼望向那局促不安的男子。
“我姓刘。”
男子低低地道。
“嗯,刘大哥。”叶连翘便宽慰地对他笑笑,“刚才听你说,你之前早已去医馆瞧过,想必郎中已有诊断——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身上这些丘疹,应是叫做‘紫癜风’,可对?”
紫癜风,她曾经在医药书上看过这个病名,但头一次接触,却是在她从前生活的那个年代。
不知算不算凑巧,其时她家里有一位亲戚长辈,便生了这样的病,看过不少医生,也吃了许多药,状况始终时好时坏,甚至,以那个年代的先进医学,连病因都无法确定,只是大致上认为,可能与精神障碍、病毒感染或自身免疫有关。
至于她来到大齐朝之后接触的那些医药书,对这方面的记录,自然就更少了。
坐堂的头一天,接待的第一个人,居然就是这样的疑难杂症,这算是在考验她?
“是,没错,就是这个病,郎中同我讲过,我记得真真儿的!”
听见叶连翘准确地说出了病名,男人一下子激动起来,搓着手道:“我也不晓得这毛病,到底该不该来找你,是郎中那里老也断不了根,我才跑来碰碰运气。其实说起来,平日里这些紫红色的疹,对我过日子也没啥影响,最多就是痒一点,可架不住它实在难看呐”
他说着,便有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