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青衣见怪不怪,只是一干侍卫可就眼珠子掉了一地,这等脸皮,厚得无人能及啊。
那边,容浅念旁若无人,搂着萧殁的脖子抱怨:“逸遥,你是不知道萧衍那厮有多不要脸,居然威逼色诱。”
突然背脊一冷,容浅念打了个寒颤,抬头,正好撞见自家男人沉下的俊脸,她缩缩脖子立马改口:“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威逼利诱。”
萧殁沉默,俯身,咬了一下她的唇,声音微哑:“你总让我担惊受怕,怎么这么不乖。”
妈呀,这才叫勾引。美男计,果然是自家男人的专属,太勾人了,太让人想犯罪了。太……
“咳咳咳。”容浅念撇开眼,装正经,“放心,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萧衍敢打我的主意,我放了一把火,烧不死他,也让他脱一层皮。”
青衣闻之怔了,太子还在里面?
这人要不要这么彪悍?要不要猖狂得这么正大光明?
“青衣。”
沉沉一声,青衣一愣,眼皮跳得莫名其妙。片刻,自家主子不瘟不火地丢过来一句:“堵住牢房各个出口。”
这叫什么?有仇必报!落井下石!连本带利!
主子,和某人越来越像了。
青衣擦汗,回:“是,王爷。”
这下,萧衍定是不死也要脱上几层皮。
容浅念开心了,抱着萧殁一顿胡乱亲,眯着丹凤眼笑:“还是我家男人最疼我了。”
萧殁抓着她不安分的手,哄着:“乖,别乱动。”
她继续乱动,乱摸,偶尔凑过去亲上几口,萧殁拿她没法,扶着容浅念的腰,转身道:“都退下。”
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一个个做鸟兽散。
四下无人,夜黑风高的,容浅念抱着萧殁,亲了亲脖子,亲了亲下巴,最后轻咬他的唇,他任她做乱,只是抱着她,拂着她的发。
这家伙,吃豆腐上瘾。
耳鬓厮磨了好半响,容浅念像只魇足的猫儿,窝在萧殁怀里,声音懒得很:“你怎么让皇帝答应放了我的。”
萧殁抱着她软软地身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才启唇:“南疆王临时起义造反,十万南兵临城,慧帝身边五万近卫军还在晋文公府整编,因帝君大寿,百官不得携兵马入城,左右翼军远水解不了近火,能让南疆王退兵的,唯有我一人。”
容浅念心惊,前后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