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风清便翻天覆地了。
她抬头看萧殁:“你损失了多少人?我们肯定又亏了。”
她不吃亏,她男人,也不能吃亏,这帐得记着,将来好连本带息。
嗯,容浅念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她滴溜溜转着眸子,狡邪极了,萧殁俯身,吻着她的眼:“十一,往往有时,大获全胜不需一兵一卒。”
容浅念一知半解,难得露出懵懂神色。
萧殁嗓音轻轻,很柔和,在她耳边说着:“南疆王造反,是因为慧帝要削藩,我许他永不削藩。”
一字一言,她只觉得心惊:“你未称帝,他竟信你?”
慧帝在位三十年,也没能削了南疆王的番地,这南疆王绝非池中之物,又岂会因三言两语折服。
这中间,唯有手段。
“你对南疆王做了什么?”容浅念忽然觉得,自家男人深不可测,不过,她喜欢。
他笑着,淡淡的语气,不张狂,只是从容:“我既能让他十万兵马入得皇城,自然有办法让他有来有回。”
容浅念大豁,难怪南疆王的十万兵马能不动声色地进来,原来是自家男人放了行,只是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