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欲在此地困风清,王爷这是反将他一军,叫他挖了陷阱,当了自个的坟墓。”垂眸,一眼深意,“沙场可不止刀枪剑戟的天下,行兵打仗,要狠手,自然,更要谋略。”
谋略,王爷足矣,那狠手呢?
“既然要请君入瓮,那黔江呢,黔江谁来守?”
青衣望着远方,唇角溢出了笑:“王妃怕是快到黔江了。”
楚林豁然:“这一对出马,真真是……”楚林一时语塞,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一个善用谋略,一个善用手段,这两人,掌间握的都是天下啊。
十二月二十三日,突厥连连告捷,继临安,又破金州一城。
金州城外,捷战擂鼓惊天动地。
“报!”
一声惊天捷报,萧衍翻身下马,戎装未染丝毫血腥。
将士奋然传道:“启禀将军,金州已攻破。”
开战不过半个时辰,城池大破,如此秋风扫叶之势倒叫人惶惶不安。
萧衍微微沉色,问道:“晋文公多少人马?”
将领回道:“不足十万,损兵折将不详,已退到庐陵境外。”
萧衍大惊:“十万,才十万。左右翼大军五十万,还有萧殁铁衣卫三十万,这么多人马到底在哪?”
身侧,慕容瑶光翻身下马,眼里晕染着捷战后的恣狂:“风清距庐陵千里,除非萧殁提前知晓我们攻城之计,大军自是不会这么快入境。”又道,“而且,庐陵虽易攻难守,却也非唯一关口,突厥出其不意,风清如此节节败退也在意料之中。”
此番断言,皆在掌控之内。
挥不散的不安,不得而解,萧衍抬眸,入目这金州,这座几乎空了的城:“才两日,攻破两座城池,本宫总觉有诈。虽说是我们点燃了这把烽火,只是火势太盛,恐。”语气微顿,“引火自焚。”
“有诈又何妨,便是两座空城,突厥大军也未损失一兵一将,你对风清大军守城布局了如指掌,在此之前,风清于庐陵又毫无准备,我们自然囊中取物。”满城烽火,映红了瑶光的眸子,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眼里也能出现这样的杀气,这样的阴鸷。
“似乎只欠了黔江这场东风。”肩头落了雪花,冰天雪地里,城前,男人目光猝火。
瑶光冷笑,破了冰凌一般渗人:“挞里在庐陵的城墙之上挂上黑军旗,便是我们大破之时。”风卷起长发,狂舞。
对于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