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液体,舒展了眉头,喃喃的念:“现在好了,你们在上边,应该是没人管吧,酒是可以随便喝了。我呢?换了份工作,去当了救护车司机,当然,不管是开的什么车,酒驾是万万不允许的,可上班的时候不行,下班了倒也没人管,想怎么喝,那就怎么喝,爱喝多少都可以。”
他砸吧砸吧嘴,露出一抹不爽的表情:“说来也怪,过去你们在的时候,几个月咱们一家人喝一顿,那酒味儿是特别香回味无穷的感觉;现在就只有我自己喝了,这么贵的珍品茅台,其实也就那样”
房间的面积太大,又经历了几次艰难的断舍离,钟景洲已把大部分的物品全清理掉了。本就没有人气,东西再陆续搬空,连讲话都带着回音。
“妈,我今天梦到你了。”
钟景洲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刻意的去回忆,其实也想不出太多过去一家人在一起的画面。
就像是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他妈原本也杭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干了一辈子妇科,无论从学识、技术和能力,那都是首屈一指,绝对是最牛的。多少身患疑难杂症或是重病的患者,慕名远道而来,她就这么忙啊忙啊的,从早到晚,没多少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