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话,随时可能会爆发的样子。
“你别跟我急,我也就是提出一种设想罢了。”
白一峰呼噜呼噜的喝着豆浆,见好就收,迅速的停止了规劝。
“总之,以后别来了。”钟景洲显然没有被劝道,依然是固执的拒绝。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白一峰也不吃他的那一套,脸色再臭能怎样?真的爆发就打一架。
总之,三年过去了,该走的走,该留的留,该放下的必须得放下。
活着的人,还是得继续好好地活着,这才是真正对逝者最好的祭奠。
上班的一路上,钟景洲不开口,白一峰也没再说什么,他已进入到了工作的状态,病房那边的几个病人最近的病情不太稳定,在每天查房之前,白一峰总得提前做点准备,他已习惯了跟当班的护士沟通好,以此来节约大家的时间。
钟景洲单手开着车,脸色那么沉,可是,他发现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去听白一峰说的话,那些早已成为了本能的习惯,即使隔着三年多的时间,依然清晰。
白一峰忙完,突然说:“对了,你的处理手法依然是那么漂亮利索,我还以为隔着几年不做,你的手会会跟着生了呢。现在一看那个断腿的止血和前期创口处理,我就知道,钟景洲还是钟景洲。”
他竖起了大拇指,夸的真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