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等着看诊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夏沫就等啊,等啊,从中午等到了晚上,天都黑透了,廖妈妈疲惫的走出诊疗室,她才急匆匆的把那一袋子已经错过了最佳品尝期的卤肉和火烧给送了过去。
那时候的廖妈妈是什么表情来的?
时间救援,夏沫已记不很清楚了。
大约就是在埋怨她,不该大老远的带东西过来,她什么都不缺,而夏沫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拎着那么沉的东西,不停的倒车、换车,一路赶到了这里,她太心疼了。
夏沫还记得,那一晚,廖妈妈就拎着那一袋子卤肉和火烧,带她去吃了好吃的烤肉,又把她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公寓借给她住。
她甚至想,或许廖妈妈并不喜欢她送的那些吃的,虽然她认真觉得很有特色,可廖妈妈的生活习惯与她是不同的,她认为好的,廖妈妈心里未必觉得。
只是不忍心去熄灭一个不懂事的农村女孩热情的感激罢了。
万万没想到,多年以后,宛若穿越了失控,钟景洲突然提起了来自柳杨县的卤肉和火烧。
夏沫此刻的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感慨,又是想念,又是难受
“怎么了?晕车了吗?”
钟景洲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起步太猛,加速太快,引起了夏沫的不适。
“如果你有呕吐的感觉,可以提前说,或是比个收拾,这样子我可以帮你停在路边解决,夏医生,你可千万别吐我车上。”
夏沫已经是哭笑不得:“谁说我晕车了?”她虽然不是经常在坐钟景洲的路虎车,但她一周总是有十几次坐他开的救护车,比这个速度更猛、起步更突然、速度更紧急的,那可是多了去了。她会晕他开的车?这根本就是在开玩笑呢。
“不是晕车,你干嘛露出那种难受的神情?”
夏沫无语:“我这不是难受啦。”
“那你是想去厕”
“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你别乱猜,专心的开车!”
钟景洲便只好随她去了。
过了一会,他突然拿了自己的保温杯,递过来给她。
“喝点,里边是热烫的水,放了点枸杞和红枣,女孩子喝了也很好。”
夏沫听完,就感觉脸上的红晕热烫的更加厉害了。
要知道,这个大大的保温杯,那可是钟景洲私人所有,平时他自己使用的。
现在,他却突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