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的交给她,还催促着她来喝。
大胡子这是在想什么?
难道是
夏沫的脑子里幻想出了好多个奇奇怪怪的画面,她明知是不可能,偏偏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那个杯子,真的特别干净。
纯白色系,每一处的是杯子最原本的颜色,看得出主人的爱惜。
见她始终在犹豫,钟景洲又理解错了,便提醒说:“我平时喝水,喜欢倒在另一个杯子里,这个杯子没有直接用嘴喝的习惯,你就把它理解成一个小型的暖水壶,干干净净的,可以使用,不必担心交叉感染。”
夏沫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她也不知道话题怎么会突然变的那么不对劲?
且越来越有跑偏的趋势发展。
为了避免钟景洲再念,她打开了保温杯,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
耳边却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说:“女孩子那几天,尤其需要保重,血气通顺了,脾气就没那么燥了。”
夏沫非常干脆的举手求饶,她撑不下去了。万万没想到,钟景洲竟然是超级直男一位。她已困窘的快要钻到车子座椅下边去了,他的关注点其实还是在她突然间的脸色不好上边。
或许,他是在等一个解释吧。
他希望她能说出来,为什么突然间怅然若失,整个人都是严重不舒服的样子。
钟景洲跟女孩子的接触和交往并不多,工作上的对接还好,但像是这样子私人相处时,他同样是不太自在。
要不然,也不会一股脑的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是的,脱口而出之后,他也觉得不妥。
但嘴巴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
往往是说完了以后,他才反应过来是不对的。
好在他是一脸的胡子,密密麻麻遮挡住了大半边脸。
夏沫不会想到,从她上车以后,他与她聊天时,其实一直都在脸颊发烫,各种不自在。
两个人,没了话题。
夏沫依偎在副驾驶座内,一动不动,自然放松,好像是睡着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一开始是在装睡,但昨晚上值班,睡眠断断续续。
再加上车身在行驶的过程中微微摇晃,总有一些助眠的作用。
等夏沫一激灵,醒过来时,正前方的高速公路口,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柳杨县。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