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笑呵呵的过去想要抱一抱她,可是,夏沫妈妈却明显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但还是僵硬着身体,让夏沫抱了会。
“没跟着公共汽车,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才问出了口,眼神在很不经意间望见了钟景洲单手拎着一只旅行箱,边往台阶上走边边看着两边的院落。
但走到了夏沫家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把手里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一旁。
夏沫妈妈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夏沫的旅行箱。
“这位是?”望着钟景洲的一脸胡子,夏沫妈妈拧起了眉毛。
“他是”
夏沫还没说完,已被夏沫妈妈给拉到了一边去。
“你找男朋友了?”
夏沫才要否认,就被夏沫妈妈又拉远了一些,她都已经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去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自己妈妈异常紧张的样子。
“小妹啊,你怎么找了一个搞艺术的?”
夏沫妈妈说着,还夸赞的比划了一下,显然对钟景洲的那一脸胡子非常的接受不了。
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对于男人的审美还停留在了干净整洁,高大帅气着这些条条框框的上边,其中身高、五官轮廓这些全都是父母给的,出生开始就已经是固定,但自己把自己拾掇的利索不利索,就是个人的修养了。
夏沫妈妈虽然生活在农村,但那也是个极会操持家务的能干女人。
瞧了钟景洲一眼,她便担忧的不行了。
“妈,你说什么呢,别胡乱的猜好吗?”夏沫是哭笑不得,“他叫钟景洲,是我院里的同事,不是我的男朋友。”停顿了一下,她瞄了一眼钟景洲,见他并没怎么关注自己这边,才压低了声音快速的说:“他是廖妈妈的儿子。”
夏沫妈妈瞬间捂住了嘴巴,眼睛瞪的老大:“他是廖医生的孩子?跟你钟叔生的那个?”
“就是那个。”
“他不是考上了好大学,是名校毕业的吗?怎么去搞艺术了?”夏沫妈妈又朝着自己的脸颊比划了一下,依然是没办法释然那一脸的大胡子。
“都说了他是我医院的同事,不是搞艺术的啦,他脾气不怎么好,等会你可千万别去人家跟前问东问西的。”夏沫不忘了警告。
村里人,普遍是非常的热情。
喜欢多问问,没太多界限感。
钟景洲那人,又冷又臭的脾气,在医院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