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叔停顿了一下,又跟钟景洲碰了个瓶,继续的说下去:“还有一种蛇,背上的纹路花花绿绿,就跟蝴蝶似得,好多种颜色,这种也很毒,攻击性强,喜欢追着人咬,给他咬一口,咬到哪里就得截肢哪里,速度还得快,不然的话,也是要没命的。沿着山居住的村子,二十几个呢,哪个村里都有被蛇咬死人的事情发生。其实大家都已经很注意了,但蛇多的地方,你不去招惹它,它也不高兴看见你,想要彻底做到避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钟景洲也喝了一大口酒,但还是很认真的在听着,不住的点头。
周围几桌村民,听到刘大叔提起了蛇,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补充。
哪个村的谁谁谁,什么时间进山里比咬的,怎么怎么处理的,最后的结果是怎样。
李大叔连连叹气。
这才把真正想要说的事,给讲了出来。
“被蛇咬了之后,每个村里都有简单的救治措施,暂时遏制住,可真正的救命办法,还是要及时打上血清。我们镇上的医院里,抗蛇毒的血清常年是断货缺货的状态,有好多次了,把人送过去,镇医院救不了,就得把人往县医院或者市医院送,距离村子最近的县医院,开车也得将近两个小时,这还是在天气很好,路上不堵,一切都顺顺利利的情况下;但这要是遇到了下雨天,路上耽搁多久就不知道了,你想想看,本来就是着急救人,一分一秒都关系着人命,耽搁的这一段,被蛇咬到的人八成也就晾凉了。”
旁边有个人接口:“这事儿每年都要发生几次,可不是稀罕事。”
钟景洲的神情转为严肃。
夏沫是本地人,对于这些事更加熟悉了,每年回来的时候,她爸妈都会感叹一把,十里八村,这家那家,只要摊上了,就得赌一下运气。
刘大叔已经在烤夏沫定的那三十串羊肉了,红色的炭火隐秘的簇燃着,把肉串烤的滋滋冒油,甭提有多香了。
“叔,关于蛇毒血清的事,我回去会跟市医院反应一下,看看能不能从医院的层面,通过一对一的定点帮扶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我也只能是汇报工作,尽力而为,时间可能没那么快,也不一定会有结果。”对于这种事,夏沫还是很愿意去贡献力所能及的力量。
刘大叔笑呵呵,没再多说什么了。
钟景洲回来路上,一直很沉默。
夏沫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其实刘大叔他们也只是说说罢了,不止是跟你跟我在说,凡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