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幸福里村的领导,找到机会,他们都是要说一说的,万一,就把这个棘手的问题给解决了呢,那都是人民关天的事,大家都在这边住,谁知道将来哪一天,不会轮到了自己被咬到呢。”
“必须得想想办法。”钟景洲简单的回答了一句,脑子里已经在自动过滤对于这件事能帮上忙的领导们的名单了。
得想个办法,把张副院长拐过来一次。
喝一喝幸福里村的山泉水,尝一尝幸福里村的野菜烙馍,看一看幸福里村没被污染的纯净星空,顺便帮助解决一下这些小小的实际问题。
当然,这些想法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他没有拿出来跟夏沫分享。
回到了家里,夏沫妈妈果然已经煮好了一桌饭菜,夏沫爸爸把放在井水里冰镇的西瓜也宰开了,切好块摆在盘子里,吃起来冰冰凉,爽口极了。
聊了点旧事,夏沫妈妈忽然话锋一转,提起了几个村还有一些上了年纪出不了家门的老人家,有些是瘫痪在床不能动了,也有些是年岁太大腿脚不利索,也没有家人陪伴着能赶过来,这些人其实也很需要帮助,如果夏沫和钟景洲有空,可以去看一下。
夏沫计算了下时间,有点为难:“妈,如果是上门诊疗的话,大量的时间都用在赶路上了,我们的速度再快,紧一上午也只能看几位老人。况且,您一口气通知了那么多人,赶过来的村民我们都不一定能看得完,这工作量实在是有点大。”
夏沫妈妈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听了夏沫的话之后,连连叹气。
说起还是当年来的医疗队的力量更大,一辆大巴车,拉着好多医生,大家一下车,立即分工合作,摆桌子摆椅子,有人看病有人抓药,还有专分出来的小队来,去看望帮助那些不能出家门的患者。
集体的力量,永远是比个人的能力大的多。
“妈,您快吃饭吧,别说这些了。有些事,只能是尽力就好,指望我们两个人把村里所有的灾难疾病全搞定,这事儿也不现实。”
频繁的提起了医疗队,总是不可避免的说到廖医生和她的那些同事。
钟景洲从刚刚起就一直在失神,严肃的脸色,看来很是难看。
夏沫都有点跟着担心了。
夜里,钟景洲被安排在家里的空房间内,和夏沫的房间紧挨着。
他才躺下,就听见夏沫的房门打开了,她来回走了三趟,之后又把门给关紧,但脚步声是朝外走,好像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