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信号不好的山区,联系不上是经常的事,一般我会发一条短信过去,等到他们有时间了,就一定会回复我。正是因为有这份默契子啊,哪怕一个月都没得到回复,我还是不慌不忙,继续做着自己的事。直到,我想要投简历来杭市人民医院的时候,发现了挂在网页上的讣告当时我我”
夏沫说不下去了。
大老刘叹了口气:“当时的事,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不相信是真的,但的确就是发生了。廖医生和老钟是到西边的一个贫困山区做医疗援助,那天是突发的极端天气,引发了山体滑坡,泥石流从山上滚了下来,恰好就将廖医生和老钟所乘坐的车子给掀翻到了六米深的山崖下,当地立即组织了施救,但毕竟是条件有限,虽然把人救了上来,可是两人还是逃不过重伤。他们被安排在当地的一个小卫生院内进行临时救治,医院里个方便的条件都有限,只能做简单的急救处理,想要进一步治疗,就必须得转院,于是,当地临时调了一辆小货车来运送病人,没有车载的医疗仪器,也没有相应的药物、氧气等等,再加上路上又遭遇了堵车那一天,好像所有的状况全凑到了一起,两个人被送过来的时候,老钟已经去世,廖医生还有呼吸,急诊那边立即安排她上了手术台,但耽搁的实在是太久了,尽管大家已经非常尽力,结果却还是”
夏沫已是泪流满面,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的在面对离别的画面,从来都没有人告知她的画面。
大老刘又一次叹气:“钟景洲当时是在上班吧,他赶到时,廖医生已经离世,他错过了见父母的最后一面,听说之所以晚到,是因为有患者闹事,阻拦住了他”
他摇了摇头,“更具体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是从那天起,钟景洲就离开了急诊,听说是要辞职,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来到了救护车队,跟他爸一样,做起了救护车司机。”
大老刘将所知的部分全都说完,又连连的摇头。
廖队长给大老刘的茶杯填了热水,“刚才您说的时候,我也查了一下记录,那辆0703号救护车,的确曾经有一位司机也是钟,是我院最早的一批救护车司机,名字叫做钟建国,钟景洲的父亲,就是他吗?”
大老刘点头:“是他。还有个有趣的地方,你不妨再去查一查钟建国的个人档案,看能不能找到其中的亮点。”
廖队长立即去了。
翻看了一小会,他惊讶的说:“钟建国的生日是1954年7月3日?这不是跟车牌号的尾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