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更是不希望她出事,那我们可以私下里,做出一些准备,在细致研究之后,可以给予一些手术上的建议,大钟,你的手现在没有恢复,你的脑子还在啊,对不对?你可以为他做很多事。”
白一峰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钟景洲“拐”回到原本的位置去。
钟景洲垂下眼眸:“我尽力。”
虽不是明确的肯定,但也没有干脆拒绝。
近几年来,这好像是钟景洲第一次如此对待回归的问题。
白一峰眼底露出惊喜之色:“明天去医院,我去调一下楼明媚的检查报告,打印出来,等晚上下班,咱们还在大钟这儿集合,一起研究方案,怎么样?”
卢大夫点头:“行。”
周小乾也点头:“虽然我没法做什么,但我可以打下手,算我一个吧,总是有些琐琐碎碎的事需要人做。”
夏沫目光坚定:“我也来。”
钟景洲见大家都很积极地参与,也没露出多热烈和激动来,他攥起了啤酒,正打算喝,可放在唇边许久,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他嘲讽的抿唇,“手都抖成这样了,以后看来也得戒酒才行,不然的话,要是连救护车都没办法开,我怕是只能去医院的值班室做看门大叔了。”
他自我嘲讽的神情,太过有趣,明明大家是应该同情他、安慰他,却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卢医生赞叹:“你必将是史上最帅胡子大叔!”
白一峰嘲笑:“杭市人民医院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周小乾跟着起哄:“现在做值班大爷,也需要这么高的水准了吗?”
夏沫看钟景洲的脸都黑了半边,便很有求生欲的把调侃的话给吞了回去。
她盯着钟景洲骨节分明的手指出了会神,忽然问:“上一次,那个短腿的病人,你不是处置的很好吗?那时候手指也在抖?不会吧,如果手抖,你怎么会把他腿部的重伤处置的那么完美?”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定格在钟景洲身上。
夏沫问的问题,也正是他们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