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钟景洲?我妹妹生的那个臭小子?脾气又臭又硬的那个?”廖中华还是不想放过他。
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当然得尽兴的调侃才行。
“大家都说,我很像您。”钟景洲开始反击了。
“胡说,哪里像了,我的病人可都夸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是最好的医生,生病了就愿意让我来看诊。”廖中华是绝不对承认自己的脾气像钟景洲那么差。
“是是是,您最和蔼您最可亲,您今天找我是有事吧,有事您吩咐。”钟景洲决定不再跟老爷子再揪扯了。
廖中华今年都已经六十四岁了,即使说赢了他,又能如何?万一把老爷子给气到,他心里边还怪内疚的,所以啊,有事说事,不跟老人拌嘴。
钟景洲想的可透彻了。
“你小子这是什么语气,你不信是吧?”廖中华还是不依不饶呢。
钟景洲继续好脾气:“哪有啊,您一定是误会了。”
廖中华还想揪着他再吼几句,钟景洲却是扫了一眼手表,而后认认真真的提醒:“二舅,你两点钟上班,现在已经是一点四十分了,再不抓紧时间说话,等会您上班就没什么时间准备了。”
这一点,精准的击中了廖中华的弱点,他还真就为了自己的工作,收起了长篇大论。
“我今天打电话给你,主要是说你介绍来的那个学徒张冬。”
张冬?
已经很久没有人在钟景洲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了,乍一听到,钟景洲倒也很意外。
“对了,后来我都忘记问了,他已经过去报道了是吗?”
“来了来了,小伙子不错,勤快,有眼力见,腿脚飞快,对待病人也非常的亲切,我很喜欢。”
钟景洲满脑子问号。
廖中华口中所讲的那个张冬,与他印象里的张冬,好像是不太一样。
他没有把饭,将之合二为一啊。
“是吗?您觉得满意,那就好好带一带他,多关照一下吧。据我所知,他的父母也全都去世了,是家里的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跟亲戚的关系也不和睦。他没我运气好,还有像您这么好的舅舅惦记着。”
不得不说,自从钟景洲渐渐开朗之后,不止是话比一千多了,嘴巴也甜了不少,一番话,说的老爷子十分受用。
就连讲话的语气,也没有刚刚打过来时那样子的冲了。
“你知道你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