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惦记你,这就好了。你妈不在了,你姥姥、姥爷也去世了,往后你要是不记得与几个舅舅多来往,这关系会慢慢的淡的。孩子,二舅知道你这几年不容易,但每个人都要经历离别,从生到死是每段人生必然要经历的事,你父母是这样,我也是这样。人老了,很多事比较看的开,我不是不想念你妈,而是觉得,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去见她了。有什么话,到那时再慢慢聊也不迟,我还在世的时候,总是要将廖家几代人对于中医的研究心得,好好的学以致用,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受益,这才是更要紧的事,知道吗?”
钟景洲听的鼻子反酸,可他并不愿意用沉重的语气去交谈。
“二舅,您最擅长的中医,而中医里最精于的便是养生之道,您还年轻,正是一位中医的事业巅峰的时刻,您可得为了那些病人们,好好的保重自己。”钟景洲的声音里,多了很多的真诚。
“行了!臭小子,别跟我说虚的。对了,我是想告诉你说,这个张冬,我有意多教一下,回头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全看他自己的努力。但二舅还得感谢你,送了这孩子过来,我很满意。”
电话挂断很久以后,钟景洲都是晕乎乎的。
太阳好暖,舒展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打了个哈欠,决定去休息一下。
心情这么好,看来中午应是能够睡一个好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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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早早发了短信,约钟景洲下班的时候一起走,并且许诺今晚上要给他包饺子吃,两个口味,一个是西葫芦馅儿,一个是萝卜馅儿,还特意强调,这都是钟叔教她的。
小丫头,果然是够机灵,发现怀旧这一招好使,便时不时的要用上一用。
偏偏选的还都是钟景洲不会拒绝的方式,时机什么的拿捏的恰恰好。
于是,晚上七点的时候,钟景洲已经和她一起出现在了市内的一家有名的大超市内,他推着车,她在货架里翻翻捡捡,时不时的把锅碗瓢盆,菜刀菜板等等日用品全堆了过来。
钟景洲直皱眉:“你不是说包饺子吗?买食材就好,买这些做什么?”
“你有多久没进过你家厨房了?”听到了这样的问题,夏沫也感到很无语,她索性直截了当的发问。
“我家不开火,没事儿我不会进厨房。”他答的理直气壮。
夏沫简直毫不意外:“您大概是忘记了,上一次在您对整间房子进行彻底的断舍离的时候,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