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夏沫看到的时候,烟已经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好像什么人来看过钟叔。”夏沫研究了下,又做出判断,“而且是很多人一起来的。”
“我爸的战友每年都会来看他,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一看那烟、那酒,钟景洲心里边就有数了。
“以后我也要每年都来看廖妈妈几次,我和廖妈妈的感情更好。”夏沫把脑袋一扬,下足了决心。
“干嘛要比较这种事啊。”钟景洲失笑,“你不是经常在家里给老太太上香,做点什么好吃的,还要给她摆一份,可是比别人尽心多了。”
夏沫仍是撅着小嘴,一副别人有的我廖妈妈也得有,哪怕是同为夫妻的钟建国多几个人来看,她也得给廖妈妈补上才行。
这奇怪的攀比心啊,直接把钟景洲逗笑了。
哀思的氛围,减低了不少。
他敬酒的时候,夏沫再一边碎碎念,向天上的二老报告着两个人的近况。
其实诉说的重点还是放在了钟景洲的身上,她告诉两位老人,他已经回去心外科上班了,医院派出了一个专业的评估小组,从心理、工作能力、身体素质等多个角度来做了一个综合性的判定,最终结果是优秀。三年多的离开,于他而言只相当于休了一个比较长的长假,他的工作能力一直都在,哪怕是那双没再碰过手术刀的手,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专注练习以后,灵活度也恢复到了往昔的程度,一切正在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
“廖妈妈,钟叔,你们在另一边也要好好的,就不用担心哥哥啦,我在帮你们照顾他呢,一日三餐,外加宵夜,保证下次来的时候,就让他胖上一圈”
“太胖不健康。”钟景洲不满的点了下她的脑袋。
“也不是要你过于胖,只是你现在很是偏瘦,这样子可是不太行。”
夏沫有点上瘾,继续吐槽。
从家里的各种小小的事说起,就像是二老还在人世似的,一股脑的说给他们听。
钟景洲又好气又好笑,几次打断,夏沫反而越说越上瘾。
来到这里的最后一点悲伤,就在她的喋喋不休之中,消散的差不多了。
向山下走的时候,夏沫有点累了,整个人恹恹的,不怎么开口说话。
钟景洲好笑的问:“没力气了?”
夏沫软软的哼了声。
于是,他不客气的捏她的脸:“拿出刚才给我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