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轻看了眼他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问:“遗嘱在里面吗?”
许蔺气笑了,又没办法跟她计较,咬着牙站起来。
警告:“我是律师,这种恶作剧我见多了,并没有什么意思,周末不上学还是多读点儿书。”
慕轻薄唇抿着,略微抬下巴,缓缓问:“谁给你开的工资?”
许蔺皱眉,眯着眼假笑说:“我虽然拿着叶氏集团开的工资,但只负责法律诉讼。”
“慕小姐,照顾你是保姆跟佣人的工作,我的时间很宝贵。”
撂下话,他转身就走。
“许蔺,”慕轻语气不怎么重的喊住他,淡淡说:“叶氏集团都要破产了,你拿着遗嘱,还在乎那点工资么。”
许蔺定住,觉得她话说的不对劲,“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轻看也不看他,把一块方糖放进拿铁里搅拌,动作随意又懒散。
惜字如金:“你是律师,伪造遗嘱什么罪,你比我清楚。”
许蔺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咬着字音:“你到底是谁?”
如果只是查到了他的私人号码就算了,但连遗嘱都查出了不对。
他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薛曼宁的外甥女。
慕轻眉眼敛着,敲了敲玻璃桌,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遗嘱”。
许蔺短短的恍惚,看着她敲玻璃桌的动作,竟然满脑子都是叶幸的影子。
叶幸有个习惯左手敲桌,右手签字,中途有人送合同,也都是惜字如金让放旁边。
连语气都如出一辙!许蔺后知后觉的把手机文件夹递过去,心脏被捏紧。
冷白的指尖划过扉页,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
慕轻从文件夹里抽出合同,看也不看直接装进外套口袋。
看着空了的文件袋,许蔺脸色都变了,“你、你……这可是原件!”
慕轻难得的勾了勾唇角,理所当然的说,“所以你得好好回答我的话,证据在我手上。”
许蔺闷不做声的看着她。
慕轻晃了下瓷杯,“先告诉我,遗嘱从哪里来的。”
许蔺当做没听到,面冷心急,后悔不该那么轻易的把文件夹递过去。
慕轻掀眼看他,“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遗嘱是假的吗?”
“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你们叶总关系密切,她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