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告诉过我,没考虑立过遗嘱的事。”
许蔺也算是身经百战,将信将疑,仍然没松口。
慕轻挑了挑眉,“她还说了,你能来叶氏集团当首席律师,是因为初恋情人在叶氏集团。”
“你别乱说!”
许蔺脸色一变,耳根一红,终于放弃了挣扎。
不甘心的说:“东西是七少给的。”
七少说的正是司祁,刚到海市别人都喜欢喊“司少”,后来怕跟司家其他几位少爷叫乱,改称“祁少”。
叫多了,谐音就成了“七少”。
慕轻看他,能当律师做事肯定不会这么不稳妥,“他给了你就敢用?”
许蔺皱了皱眉,语气沉重,“有什么办法?别说这份遗嘱看上去很真,没有任何问题。就算它是假的一眼能看穿,我也只能当成真的。”
“薛曼宁当不了叶氏集团的董事长,只会让事态彻底失控!”
股票跌停,资金流断裂,好几个项目都只能被迫搁置,许蔺最近把自己忙的脚不沾地,就是不敢回公司,生怕遇到媒体采访。
许蔺心里明白,叶氏集团现在就是条沉船,上来一个死一个,但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他也想试一试。
慕轻指甲碰了一下杯璧,有条不紊的说:“上半年叶氏集团一家缴纳了整个海市百分之六十的税,共计三百零八亿元。就算是打压,上头也不舍得拔了这颗摇钱树。银行断了贷款,多半是还有别的原因。”
慕轻对公司情况如数家珍,许蔺难免有些震惊,但没多问,以为也是叶幸告诉她的,很快跟着分析了起来。
他脸色凝重的说,“公司自从从文娱产业转型,拓宽领域之后,动了不少人的利益。要按照同行皆敌人的说法,竞争对手实在太多了。”
慕轻没他这么苦大仇深,白皙指尖压了一下帽子,又野又凉的说:“下次股东大会,提前给我打电话。”
她动作恣意,放下杯子就走了。
许蔺愣了一下,看了眼对面空杯子,脸色有些发青。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还似乎跟叶总关系密切,他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更难的是,他还没问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是帮谁的,人还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