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恐惧,但他微笑看她,她却有敬畏感,本能的心悸瞬间。
“我可以那么做,但趁人之危,我怕你介怀。”司祁缓缓扣住她手腕,一手解开衬衫,把她手心按在胸口。
微烫的体温,跟紧迫跳动的心脏,直观传递在她脑海。
“它很少跳的这么活跃。”司祁眸光直看进她眼底,“只有你能做到。”
“你会想抱着我,挨着我,是因为中了药,它想接近你,只是因为想要。”
“我想要你轻轻,你无需怀疑我的来意,甚至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渴望。它不是心血来潮,它是无时无刻。”
“你是在爱我吗司祁?”慕轻从不如此发问,这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你需要,它就是。”司祁指尖摩挲过她白皙皮肤,凤眸游曳她眉眼。
“你想要什么轻轻?爱情,亲情,师生情,婚姻或者事业伙伴……我都可以做到,只要你留下来。”
“你能给我什么样的爱情?”
“身体跟灵魂,予取予求。”司祁俯身吻上她的口齿唇舌,掌心用力包裹她的双手,背后吧台,抵住她退路。
“别难为我轻轻,我分不清那么种感觉,我做不到跟他们一样。你告诉我你的要求,我能比他们做的更好。”
他眼神落在她白的几近透明的锁骨,温热掌心垫在她后背,“闭上眼,抱着我。”
慕轻低头抵在他肩膀,眼神微红,有些恨:“我不要你是因为听我的所以这么做,我要你也想要我,我要你迷恋我,我要你离不开我。”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司祁。”
司祁微微低哑的回应,“我知道。”
他抚摸她微红的眼尾,在沉重呼吸里,宁愿透支生命,也想得到她的一切。
慕轻吃痛,推开他的手。
司祁揉了揉她腰窝,整个抱起她,看黛色青丝,乖顺贴在胸口,眉心跟着微紧了下,试探的掌握她呼吸。
他不喜欢看她哭。
那会让他想到,暗无天日的下水道。
但她泪水紧黏着他身上薄汗,发梢有温暖的香气,还有那双湿湿软软的眸眼,泛红的好看极了。
就连偶尔的一丝狠气,也让他神魂颠倒。
司祁清冷眉眼逐渐柔和,骨节分明的手指深埋在她发间,呼吸也乱了节奏,有种濒死离魂的迷乱。
他的快感并非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