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反应,而是看到她微湿的眼窝诡秘滋生的,折磨在道德跟情爱里。
取悦她,甚至也取悦了自己。
“司祁,水……”
他重新擒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缠磨接吻,“等等。”
“司老师。”
“疼吗?”司祁用力交握她手指。
慕轻不说话,闭眼不看他。
肆无忌惮的试探得到允许,越发来去无情,没关好的窗户被风沙侵袭,摇摇曳曳的白窗帘,被卷在半空中……
枯朽的树叶被风力碾碎,呼啦啦拍在玻璃窗上,如泣如诉的粉身碎骨。
日薄西山,游云缓缓散去,天际蔚蓝由浅入深,直到彻底被黑暗笼罩。
客厅影子逐渐被吞噬,没开灯的夜晚格外黑暗,只有天上一弯月牙,微弱的散发清明。
被踢散的花瓶湿了地毯,洁白的花瓣凋零在地板上,孱弱而单薄躯体,将欲被风吹走,却被水牢牢禁锢。
安静的洋房内,除了喘息低吟,只剩沙漏在窸窸窣窣的倒数。
最后一粒沙子落下,黎明天边翻起鱼肚,青白镶接,凉爽的风里,小雨无声的下了起来。
司祁关上窗户,倒了一杯温水,扶她躺在怀里,抚摸过鬓边碎发。
“再喝一点好不好。”
他耐心哄她不要睡,漆黑眸子带着困惑跟温柔,一寸寸侵吞她肌肤血肉。
慕轻没回应,昏沉紧合双眼。
司祁像对待襁褓中的婴儿,把她放在宽大的吊椅里,柔软雪白的毛毯,蹭过她斑斑泛红的皮肤,宽广博纳的连他也裹了进去。
他没有睡意,反而陷入难以言喻的境地,恐惧跟喜悦……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面对陌生的情绪,司祁一向避如蛇蝎,因为那像是加塞进他世界里的异物,他排斥抵制,厌恶憎恨。
可他喜欢她。
喜欢允许这种陌生的感觉,控制他的身体,喜欢到不能自已。
这种迷茫里混着不可逆的刺激。
她可以这样,被他据为己有。
她会眷恋他,会离不开他。
而他的身体也在畅快的呼吸,肆无忌惮索取,尽管他的心跟理智,都在悬崖上吊着。
可他觉得很值得。
为了她,得到她,死也值得。
……
下午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