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授的名誉头衔到割让利益的深度捆绑,无一不是要他跟他们成为共生体。
她这是要很叶熙容做分割了。
要彻底摆脱绑架的手。
……
登上回国游轮是在第二日的清晨,司祁戴了宽檐帽亲自到访渡口,枪炮枕戈待旦的巡防军这才让路。
上船后整个游轮空空如也,连侍应生都不许跟一个。
许蔺觉得自己在这么大的空间里说话都有回音,被自己声音吓了一跳,喃道:“看这守卫森严的程度,沈迦烨怕是不好离开。”
慕轻走出船舱跟许蔺走向甲板,在洁白的一体桌椅前停伫,开了瓶香槟。
“他能来就能走。”拔了瓶塞,金灿灿液体滚过高脚杯,四周除了海就是海再没外人,慕轻擦了擦手说:“我见过叶熙容了。”
这前半句跟后半句转变之大,许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苦笑:“能不能先给点预告,特别是宣布这么重大的消息。”
慕轻看了眼桌上酒杯放到了他面前,“我不是早告诉过你我的推测了。”
这未免太客气了,许蔺主动接过来酒杯,觉得背后阴恻恻,“您是说过。但推测跟见着真人的分量能一样么。也就是我心脏好。”没惊到打翻酒杯就不错了。
现在就算是再来告诉他罗建文也活过来,许蔺保证自己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她是诈死不像我是诈尸。”慕轻看穿了他没说出来的话,手里玻璃杯碰了碰桌角。“你摆正自己的立场。”
就知道这客气背后有深意,许蔺一口气喝了香槟,一弯嘴角:“我立场坚定慕总。毕竟我进叶氏集团的时候可早就没什么叶董事长了。”
别的不说,就算拿了好处,也不敢保证自己有命花。
“我打算离开叶氏集团。”
“什么——”许蔺眉头一锁,“为什么要离开?我知道你跟叶董事长太久没见,突然见面难免……但是这种情况怎么能心软,把叶氏集团拱手让人。”
慕轻指尖掠过流光溢彩的香槟杯,白雪皑皑,酒色流金:“叶氏集团这八年的研究成果我要带走。还有我应得的财产,叶家的一半。”
许蔺闻言顿时明白了,这不是心软认输,是彻底的割裂断亲。
为了摆脱叶家的身份,摆脱叶熙容的操纵,慕轻宁愿把看护八年的叶氏集团自断一臂。
这么做不免让人惋惜。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