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就回国,东西已经收拾了,没什么要带的,除了一台电脑。”慕轻站在流理台前,厨房纸擦了擦手回眸。
四目相对。
“走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司祁面目宁静,已经系上了两粒衬衫扣,没有迟疑的走了过来,占了锅前位置,让她离火远些。
他打开锅盖留了条缝。
术业有专攻,煮汤看火也用不着两只手发力,慕轻索性给他让出足够空间,在备菜板上把佐菜切了,洗了把手交出厨房大权。
“不知道多久。”她后退到冰箱前。
泛凉的指节勾住了她的手腕,司祁略偏头,吊灯光线一半打在了他侧脸,顺势而下是优渥的长臂,指间方钻婚戒。
慕轻抬了下下巴,中长碎发贴在脸颊,衬得皮肤过分白皙,“回去有事要办,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跟你置气。现在还暂时不知道多久能处理完。”
“现在海关把控很严。”
“有多严?对谁严?”慕轻道。
煮锅“咕嘟”了一声,司祁翻盖放了配菜,定了时拉起慕轻的手走向沙发。
慕轻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说呢司教授。”
“不能等等我。”司祁捏了捏她的手,力度出卖了面上的平静。
慕轻问道:“我走了你会回国找我吗?”
“你说呢。”司祁看着她。
慕轻笑了,短暂的回握了他的手:“有一个地方你可以让人找找,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司祁“嗯”了一声,等话说完。
“金英善的马场。”虽然并没有证据全靠推测,但慕轻语气意外的笃定,“那里会是突破口,你不要打草惊蛇,派人去探探。”
那里八成是叶熙容养人的据点之一,尽管表明态度置身事外,可她承认有私心。
最后一次帮忙,希望能让花国党争尽快尘埃落定。
“司祁,我希望你能赢。”她摩挲了下衣袖边,另一只手按在沙发靠枕上意外的平和坦然。
司祁看过来。
他才凝神,慕轻又说:“背后的推手是扶持也是绑架,对我来说这双手是叶熙容。我是靠着叶家才走到今天的,可不代表我碌碌无为离开叶家一无是处。”
司祁眉骨稍低有如湘竹压枝,深而黑的眼里有湮灭的海浪。
花国旧贵族的拥护看似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事实上亦有绑架的成分。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