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鱼儿,下了订也不好说退就退不是!这可真真是仗势欺人!”
玉奴撇了撇嘴,冷笑:“你哪来的火气。本来也不桩好姻缘,如此以来,不是更好。这越王爷手眼通天,怕是得知咱们家如今欠了一屁.股债,怕惹火上身,便头一个上门来的。
不是我说,等着罢,这几日来家里的人必是碰破了头,能撇清的都急急忙忙的要撇清呢。”
金玲听闻,苦笑一声,跌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人情冷暖呀!”
妯娌几个正说着,果不然又有婆子来回,镇远将军府来人了。
金玲起身迎出去,口中叹道:“果然如此,看来咱们家欠债的事,已经是弄得人尽皆知了。”
金玲出门迎客,玉奴便指个借口离开。
由明儿坐着也无趣,再说她刚嫁进来不久,家里的事也说了不算,根本也不管,便也起身离开了,只留金玲一个应付这些个人。
到了晚上,待文耘自衙门回来,由明儿业已经弄清了刘福家的她们究竟欠了多少债。
告诉了文耘,文耘不由也大吃一惊,道:“怪道世人都说世上唯有这黄,赌不能沾,一沾便是家破人亡的结局。
这才能几天,竟然把国公府的家底都输了个尽光!”
由明儿点头笑道:“我也是跟严金他们说,这些个行当虽然来钱快,可终不是教人学好,时不时搞的人家破人亡,实在是缺德的事儿!
虽然一时不得全身而退,慢慢儿的也要退出来,不做才是。”
“他怎么说?”文耘问道。
“先前他是一个人,无牵无挂,如今有了垂灯,正盘算着日后多生几个儿子陪他钓鱼骑马呢,又怕损阴的事儿做的多,生儿子没屁.眼,哪有不答应的,比我还急呢,恨不得一下子将这些不三不四的生意都转手出去。”由明儿笑道。
文耘边听她说,边自袖筒里抽出一份文书,在她跟前晃,微微笑道:“今儿是我们认识正正两年的日子,因为在衙门里忙,又急着回来知道家里这些事的下落,故没时间去买礼物,这个算是给你的礼物罢。
我想也没有什么礼物比得上这个让你开心的罢?”
由明儿自他手里夺过这文书,展开来瞧,是外调的聘书!
“苏州知州!岂不是跟元科在一个地方。”由明儿欣喜叫道。
文耘点头,拉起她的手,笑道:“只是委屈了娘子,原想给你争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