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夫人,不想倒从四品混成了六品。也实在不是人子。”
由明儿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个!过去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最好!”
文耘抱住她,吻她的额头:“回来之前,我已经让雨墨去庄园通知伙计们,将苏州的宅子打扮起来,咱们过去过年,你不是老说那边过年热闹有趣么!今年就能过瞧瞧热闹了。”
由明儿喜不自胜,开始扳着手指数日子,与新来的官员交接要几日,水路要几日,陆路又要几日,要带走些什么东西
夫妻俩正说着,只听垂灯在外面轻轻敲门。
由明儿出去见她,垂灯便是回道:“姑娘,先前你要那个掌柜的留意的人才刚去了,果不出姑娘所料,果然是周光宁!已经被掌柜的扣在铺子里不得脱身,叫姑娘赶紧过去呢。”
由明儿闻言,忙进来更衣。
文耘见她要出去,不放心,便换了衣裳,随她一起出来。
到了铺子里,果见周光宁在里面大吵大嚷,骂伙计凭什么不让他离开。
文耘在马车上见状,将头缩进车厢里,对由明儿叹口气:“明儿,你先一个人去见他,他现在这个样子,见了我倒不好,我见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都是兄弟一场,也不想大家见面难堪。”
由明儿应着,下了车,扶着垂灯走进铺子里来,冷声道:“周公子,你是不知道,这家铺子也是我们家的买卖罢?你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缺钱花只管找我,何苦背地里卖我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