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做一个有着铮铮铁骨的武将,莫去掺和朝堂里那些勾心斗角。
周云砚不负所望,虽还没成他爸那样的猛将,倒也可以被称一声少年将军。
小小年纪,便有了大将之风。
周少将军一走便是四年,十四岁才归京一趟,不出一月便又走了,这次是去边关。
听说自家孙儿要去那苦寒之地,老太君很是心疼,在将军府门口给他送行之际,一直望到他的人影消失在远处,才泪眼婆娑的招了招手,在众人的搀扶下往回走。
武将大多都是要吃苦的,况且这些年边关总是不太平。
这一走,就又是五年,周少将军已经十九了,在他这一辈中,没成亲的就剩他一个。
老太君不是没想过给外孙房里添俩人,陪房丫头也好,还因此事特意给周云砚写过书信。
周少将军的回信是,边关黄土漫天,不适合女子生存,他一年之中有大半都在外出兵,军营里更是禁女眷,还是不要给他安排房里人了。
眼看着孙子一天天长大,他堂弟房里都添丁了,老太君坐不住了。
刚巧,李太傅这边有了结亲的意向。
周将军和老太君衡量一番,他们周家在朝堂上始终保持中立,既不拉帮结派,也不去给谁当靠山。
这太傅家也差不多,就算两家结姻,也不会惹了圣上的猜疑和不喜。
这才有了周少将军归京一事。
老太君的意思是,不用多,云砚归京三日便足够。
对八字,下聘礼,先把这婚事订下,明年开春再办喜事。
这厢,遁地虎还在不停的拍着爪子。
“这、这”
要他来说,这周少将军真是冤枉。他压根和这只树精没有什么,只能说命运弄人他命不好。
但凡这树精再晚个几十年开灵智,或者他奶奶老太君少听点情爱戏码,事情都不能发展到今天这步。
“你在磨蹭什么?”
树枝一寸寸的拉长,血仙的身子又趴回到了树干上。
墨玉般的瞳仁毫无温度的盯着肥硕的土鼠,舔了舔嘴唇,红红的唇瓣亮晶晶的。
被血仙这么盯着,遁地虎肚子上的软毛都立起来了,心一横,道:“小的这就去!”
真是要死了!这树精谈情爱,为何要波及到他?
这周少将军也真倒霉,回来订个亲,新嫁娘马上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