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耿青正愁在长安不知如何迈出第一步,这刘达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何况这种泼皮恶人,所得产业也都敲诈勒索而来,拿他东西,自己心不亏。
又说了两句,小院外面响起两声有节奏的鸟鸣,耿青拍拍袖子起身:“好了,那泼皮来了,我先过去应酬了那几位公子哥。”
穿过中堂去侧厢时,刚刚关上房门,院门外面便传来刘达粗野的嗓门,抬了之前耿老汉坐的那辆轮椅进来,跟随的手下,还拿了百余两银子做为耿老汉的伤药费。
这边,白芸香涂抹的妆容看上去有些清减,依照给她的那份纸张上内容,装作精神萎靡,令人心疼的模样,让刘达又怜又喜。
虽说手都没摸到过,可被女子邀着在院里走动散步也是令人舒服的,快到晌午又留了他家中一起对食,说些贴心的话,大有一股将他当做丈夫来看待。
末了,还一起出门去了街上,着人扯了锦缎,寻了一家裁缝店做了件新衣裳,赠给刘达。
“刘公子,身强体壮,这般威风,怎的穿这种市井松垮的衣物,这件绶衣,与你穿上,当真好看了许多,威风许多。”
听到这番话,刘达拿着衣裳在自己身上比划一番,“是不是比你那老头子强不少?”
白芸香微微低了下俏脸,嘴角含羞,细如蚊声的轻“嗯”了一下,娇羞的模样,令得黑汉挠心的痒。
快至傍晚,回清雅小院,正欲离开的刘达,被女人叫住,她让护院搬来一口箱子,打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锭,怕有上千两之多。
看得刘达整个人有些眼花,语气都有些结巴。
“白娘子......你这是何意?”
“赠予你的。”白芸香低了低头,神色有些伤感走出屋檐,看去院墙那颗桃树,声音幽幽。
“妾身与你相处,知晓你并非外人说的那般无赖,是一个真性情的汉子,今日你尚未来时,北面已有书信过来,催妾身回去,相处两日,见你人极好,可事已无法做下,又不能让你受了委屈,这箱银子你拿去吧,往后......就当从未见过妾身,从未进过这桃花小院。”
“白......娘子。”
刘达看着那箱银两,近两日多少知晓女人夫家也是颇有资产,随随便便几十两送人,更拿出这么一箱银子来,谁人不心动,又看那梨花带雨的美娇娘,黑汉顿时咬了咬牙关。
“白娘子,你花容月貌,夫君却是一只脚踏入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