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径直上了楼。
傅意雪像只仓鼠一样爱囤东西,遇上双11打折时会疯狂买,所以哪怕她在这里只住了不到一年,昨晚硬是熬夜收拾到了十一点多。
“我去。”傅意川上楼看到卧室里的大包小包和纸箱子忍不住吐槽:“我就知道她肯定不少东西,就这还跟我说一点儿,幸好我没信她的鬼话。”
“你的姐。”言忱难得和他开玩笑,“你应该懂。”
傅意川叹气点头,“也是。”
他认命地撸起袖子,喊仍站在门口的沈渊,“沈哥,来搬。”
沈渊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他穿着白色衬衫,最上边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还有一大片稍有些泛红的肌肤。
头发也稍显凌乱,但他仍旧很轻松地搬起了卧室里最大的纸箱子。
言忱看他走出卧室才收回目光,鼻子微动,她刚刚是闻到了……烟味吧?
是沈渊身上的烟味。
他开始抽烟了?
言忱抿了抿唇,没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寻了个小件也搬着下楼。
走到电梯那儿时发现沈渊还没走,他站在电梯口,目光正斜斜地扫过来,但脚步没动。等她走过来时才说:“你待在这,我去搬。”
言忱皱眉:“嗯?”
两人挨得近了,言忱闻得更真切,他身上就是有股没散去的烟味。
沈渊没再和她说话,转身往房间走,但言忱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手腕很热,跟言忱那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温度不一样。
“还有事?”他微微偏过头,清冷声线此刻显得格外冷漠。
言忱摇头,同时松开手,但在松手那刻手指下意识摩挲过他腕间的肌肤,好似有道疤痕。
“你去吧。”言忱声音比他还淡漠,“东西我看着。”
沈渊大步流星往前走,走了两步忽然停下,他右手的大拇指摩挲过言忱刚刚摩挲的肌肤,语调慵懒又散漫,“我是长得不错,人也很好。”
言忱:“?”
“还有很多人馋我身子。”沈渊的手懒洋洋地垂下来,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样在空气中弹了几下,说出口的话显得格外轻佻,“但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言小姐要是想做点什么,先领个号码排队。”
言忱:“……”
之后是傅意川和沈渊一直在搬,言忱负责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