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地方拍进去。
故意的吧?
言忱低头轻笑:【是】
【SY:下了毒?】
言忱:【对,剧毒。】
【SY:吃过了,等收尸。】
言忱:【行。】
两人的聊天很精简,哪怕是玩笑都带着几分严肃。
这要放在那会儿,沈渊肯定给她起很多难听的小名,而且用他那独特的嗓音懒洋洋地、吊儿郎当地、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喊她一遍又一遍。
跟现在不一样。
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连玩笑都生疏的地步。
言忱划了划两人的聊天记录,之前删过一次,所以总共也没几句。
说不失落是假的。
言忱总会想,要是当初没走会怎样?
他们之间应当不是现在这样。
或如胶似漆、或冷漠分手,关系总有个既定界限,不像现在这样,总觉得是很残忍的藕断丝连。
“想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言忱一秒拉回现实,她看向来人,低声打招呼:“你来了啊。”
“嗯。”贺雨眠坐在她对面,低头给自己倒了杯茶,“我都到几分钟了,看你在发呆就没打扰,但没想到你会一直发呆。”
言忱:“……”
“抱歉。”
言忱也是刚察觉自己竟然走了很久的神,就是从沈渊那条消息开始,忆及过往,思绪发散,然后就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里。
贺雨眠笑道:“没事,你点菜了吗?”
言忱摇头:“在等你。”
贺雨眠喊来服务员点菜,等点完菜后才寒暄。
两人虽许久未见,但一直都有在微信上联系,偶尔会交流一下各自写的歌,有时贺雨眠写歌时遇到瓶颈也会让言忱帮忙听一下。
聊了聊各自的近况,又随意地聊了会儿,菜上来之后就默契地没再说话。
等到吃完饭,贺雨眠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沿着桌子给言忱推过去,言忱刚放下筷子就看到了“《金曲之星》报名表”的标题。
“贺老师。”言忱拿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嘴,“我说过不参加的。”
“这次真的是个好机会。”贺雨眠又往过推了推。
“我知道。”言忱仍是拒绝,“如果不是好机会,您不会这样推荐给我,但我真的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