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和技巧在她这里可以被完美的融合。
而她的音乐只能由她一个人演绎,谁唱她的歌都不是那个感觉。
贺雨眠在她的沉默中冷静下来。
他看向她,“言忱,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嗯?”
“我一直没问,你当初离开北望时经历了什么?”贺雨眠温声提及过往,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但言忱的脸色微变。
“能告诉我吗?”贺雨眠说:“或者你为什么离开北望?”
良久,言忱沉声说:“也就一场生死局而已。”
言忱跟贺雨眠那天没谈下个结果,但贺雨眠毕竟年长,见她不想说也没再追问,只不过表达了一下惋惜。
言忱却笑着说:“不是只有走到台前才能做音乐。”
贺雨眠却把报名表硬给他塞了过来,说是改变主意了可以联系他,从他这儿走名额可以不用过海选。
言忱跟他作对了一中午,临离别时没再拂他的好意,但一回家就把报名表放进了柜子里,没再看过。
之后她没再和贺雨眠联系,她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样,只是连着三天晚上一直做噩梦,梦里又回到了北望,天阴沉沉的,主色调是散不开的灰色。
她去药店开了点镇定的药才算好一些。
转眼就到了5月20日,谜语Club推出了活动,言忱下午早早就要去准备。
活动的具体方案言忱也不了解,但老板让她今天唱点比较甜的歌,而且晚上有一场蒙面舞会。
小甜歌超出了言忱的业务范畴,但老板开了口,她就从自己的歌单里翻了一遍,发现还真没几首,不过勉强勉强也能行。
她去了酒吧以后发现好多人都在挂气球,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去后台调设备。
今晚她不止弹吉他,还打算敲架子鼓,所以提前去那儿练了一遍。
一切准备就绪,等到晚上八点,酒吧已经变了样子,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灯光,但里边的装饰和摆设像极了相亲场所。
玫瑰、气球、花瓣,连调酒师调的酒都是粉色。
酒吧里陆陆续续有人来,刚进门的人都被发了面具。
早上傅意雪就打过招呼,说是晚上要来找她一起过520,酒吧刚开没多久,傅意雪就带着岑星过来了,两人都穿着昨天刚买的裙子,十分好认。
言忱一直在台上唱歌,也无暇顾及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