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我哪儿都不去,我只听三爷的话,谁都不见。”
谢潺笑容更深,咬住她的耳朵说:“差点忘了,东阳小侯爷撑死只能护住你,可护不住你兄长。”
这便是他们的各取所需之处。
盛染眸子黯了黯。
谢潺却由贺裁风思及蔺长星,他把玩着盛染的手,眼里复杂。
贺裁风挨了他爹一顿打,到底是亲爹,没伤筋动着骨,歇了几天又开始往燕王府跑。
蔺长星华衣玉冠,急匆匆往外走,两人迎面碰上。
贺裁风问:“天这么热,往哪儿跑?”
“太子府上。”
“别啊,你陪陪我,我好不容易能下地。”贺裁风拽住他往回走:“贺岚这两天乖吗?”
蔺长星面露疑惑,凑近他大喊出声:“你说什么——?”
“”
本以为蔺长星耳朵被贺岚震聋算是惨事,没成想贺岚亦是负了伤。
“岚儿,怎么了这是,怎么一瘸一拐?”贺裁风冲上前将人扶住,回头问蔺长星:“你打我妹妹?”
蔺长星嗤笑说:“我怎么敢,前两天下雨,她自个儿滑了一跤。”
贺岚像个被点燃的炮竹:“要不是你不开门,我喊你你不应我,我会气得走路摔跤吗?”
蔺长星被她训练得口齿伶俐:“姑娘家走路没个老实样,雨天触了霉头,也怪在我身上?”
“别吵别吵!”贺裁风按住两人,主持公道,先问蔺长星:“你为什么不理她?”
“暴雨如注,我在书房看书,没听见她敲门。何况那时已是深更半夜,怎么方便私会。”
贺裁风头皮发麻,质问贺岚:“你夜里找他干什么?!”
贺岚见他避重就轻,大嚷:“什么深更半夜,他没吃晚膳,我好心才去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木耘跟你说,我已经用过点心,但你坚持砸门。”
“我不进去看,怎么知道那奴才是不是骗人!”
“好好好。”贺裁风捂住半边耳朵,“岚儿,收收脾气,大热天的再气坏了身子。你平日里走路注意点,瞧你这摔得,多让哥哥心疼啊。”
贺岚由人一护,小狗似的张扬起来,恶狠狠地瞪蔺长星。
对,恶犬,还是没断奶的那种。
蔺长星纳了闷,怎么同样是女子瞪人,差距如苍天到泥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