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自己注意了,别受伤,别让我成坐在病床旁边望着你哭还要背过去偷偷抹眼泪的那个。”
她响亮地吸了吸鼻子,干巴巴地说,“你要这么干了,我肯定就不要你了。”
男人闻言,眉眼松懈下来,深不见底如幽潭的眼眸起了一丝涟漪,温柔下来。
弯了弯腰,目光与她平视,他翘了翘唇角:“是吗,光那样就不要我了?”
卫枝双眼红的像兔子,抿着唇倔强地跟他对视。
“真薄情。”
他笑话她。
她不说话了,伸出双手委屈地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上来,摘掉自己的口罩再摘掉他的,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唇角还上扬的薄唇。
“嗯?”
他偏了偏头,望着她。
“闭上你的乌鸦嘴,”她重新给他戴上口罩,毫无威胁力地骂他,“烦死个人了啊。”
……
等卫枝他们再次返回广州,已经是下午了。
回去的路上和来时不一样。
小姑娘像是一团糯米糍似的,黏糊糊、甜滋滋地黏在男人身上,要不是司机不认识,她可能就爬到他身上去了……
像是得了什么肌肤饥渴症。
前脚刚回酒店,后脚背刺打来电话,说医院那边来了通知,老烟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本来也是隔天能出院了,早上例行检查也没什么毛病,背刺骂骂咧咧地过去给他缴费,让单崇打个电话问问他跑哪去了。
现在单崇真的觉得自己养了个儿子。
打了老烟的电话,那边直接给挂了。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那边老老实实发了个微信,告诉师父,说他去南城了。
去南城能干什么,找姜南风呗。
小奶狗老老实实的,靠着以前两人关系还好的时候偶尔看到过她工作的信息,回忆着她的公司名字,找过去了……
他倒是也没记错。
不过倒也宁愿自己记错了,当导航带着他,在南城最繁华的地段、于某栋很气派的大厦前面停下来的时候。
然而事实很残酷!大厦旁边挂了里面办公的公司名称,老烟一眼就看见了姜南风的工作室——
4F,珠宝翡翠设计工作室,名字就叫:南风。
以前,老烟以为姜南风在做的也就是个工作室,规模不大三四个人挤一间办公室那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