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倒不倒。”
“嚯,赢了!这是个懂的。不过这个下盘也虚浮,走路飘飘荡荡,好在他自己知道。”
……
长孙茂听得怪没意思的,“我怎么个个皆是弱在‘下盘虚浮’?”
叶玉棠道,“习武之人下盘乃是命门。兴许这类人有旁的诸多弱点,但光此一点,便已足够致命的。”
他道,“我以为天下武功相生相克,要破这门功夫,必得使另一门功夫。讲来讲去,怎么都是一回事?”
她嗤一声笑了,“相生相克……你当下棋呢,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线炮越山,两人见面,大叫两声‘杀’,还打什么打?”
他偏头一想,“倒也是。”想想又问,“棠儿既然如此有自信,为何现下不下去打?”
叶玉棠道,“得等擂主以及在座所有人都露了手,方才好给你说说如何赢。免得后头有人来路不明,未完全施展身手,我倒没把握叫你立于不败之地。”
他点点头,“原来如此。我们只需等到无人再敢应战之后,胜者与擂主过了招,再去挑战即可。”
她点点头。
说话间,台下又战了一场。下盘虚的败了,上来个下盘还挺稳的公子哥。
叶玉棠分神一看,心道:“唷,这个怎么还分心护着脸呢。”
长孙茂也探头一看,道,“……这人我认识。”
她瞧着他脸色不大好,多问了句,“你同他有过节?”
“卫小侯爷,长安头号风头人物。”
“比你还有风头?”
“长安全才,能文能武,身边从不缺女伴。”
“学了几年洞庭刀法。”
他一脸不屑道,“八年。”往下一瞧,瞧见一紫衫女孩,又恍然道,“哦,原是近来得威远候孙女芳心。”
叶玉棠道,“你若打他,虚招往脸去,实招直往下头去。”
“我倒是想,”他一笑,又如实说道,“我……打不过他。”
这小子,往日在京中想必被此人折了不少面子。
她心头不快,瞧了会儿,嗤笑道,“洞庭刀潇洒明快,形意流畅。我看他使刀,重形不重意,必是为着讨女孩子欢心才学的……徒有花架子,想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长孙茂听她这么讲,一笑,想必心里有点开心。
不过哪怕花架子,到底也有虚虚实实八年功夫